院子里的动静太大,隔壁院子的人早就被惊动了,不少人扒着墙头或者从门缝里往这边看,议论纷纷。*欣/捖¢ \ ?榊/戦+ \已^发?布\最+新?蟑+結-“哎哟,隔壁95号的院子出大事了!警察都来了!”“听见了吗?好像是打人了,打得快不行了!”“啧啧,为了啥呀这是?”“听着像是为了房子?”“早就听说他们院里那几户人家不安分,贾家那个老太太,还有那个厨子,都不是省油的灯!”“这回可惹大麻烦了!警察都上门了,跑不了!”
此时,站在人群里的傻柱、贾东旭、贾张氏、秦淮茹,以及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脸色早己白得跟纸一样,汗珠子顺着额头往下流。他们眼睁睁看着平时被他们拿捏的邻居,在警察面前把他们的事全抖了出来,特别是打人的东西和原因被明确指出。当听到擀面杖和铁棍子被指证时,傻柱和贾东旭身体猛地一抖,眼睛里满是绝望。傻柱心里一凉,昨晚喝得再迷糊,这东西可是他家常用的,想赖都赖不掉!贾张氏嘴巴张了张,想骂人,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身体因为害怕微微发抖。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位大爷,被大家说他们知道情况却没报告、没管的时候,身体僵硬,脸色铁青。他们平时的权威、算计,这会儿完全崩塌了。在大家异口同声面前,他们说什么都显得那么没用。
“等等!警察同志!”傻柱猛地抬头,脸上挤出一个难看、近乎哀求的笑,语气带着一点点色厉内荏,“那个…孙浩…他先推了棒梗!我们就是把他拉开!推了他几下!谁知道他那么不经推!一下就倒了!我们真没打他!”他试图把自己的暴力说成意外,把责任推给孙浩。
贾东旭赶紧跟着说,声音因为紧张有点尖:“对对!就推了几下!那小子身体虚弱!跟我们没关系!”他嘴上硬撑着,心里虚得厉害,知道孙浩伤得那么重,自己说的谎话根本站不住脚。他只希望警察能信他们的话,或者看在邻里的面子上,别把事闹大。
贾张氏一听,也来劲了,扯着她平时那种尖叫嗓门,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嚎叫起来:“就是推了一下!那小兔崽子欺负我孙子!我推他怎么着?!我们可没打人!你们凭啥抓我们?!这些邻居都是胡说八道!他们跟我们家有仇!故意冤枉我们!想占我们家的便宜!”她眼珠子乱转,指着围观的居民想把事儿往别处引,把责任推给所有邻居,好像全世界都在害她贾家。
秦淮茹身体僵硬,嘴唇发抖,头埋得更低了。!如^蚊,惘? !免`废/岳?独.她偷偷看了眼警察冰冷的脸色,又看了眼周围邻居带着怒气和解恨的眼神,知道说什么也没用,只能默默承受,希望自己能少担点责任。她脑子里一片乱,担心傻柱和贾东旭真被抓走了怎么办,担心家里怎么过日子。
郑卫国冷冷地看着他们拙劣的表演。他见惯了各种犯人想蒙混过关的样子,这种想推责任、黑白颠倒的戏码在他眼里全是破绽。他冷笑一声,语气冰冷又有力,每个字都像子弹一样射向傻柱他们:
“推了几下?不经推?”他声音突然变大,带着压不住的怒火,震得院里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孙浩同志,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肋骨断了六根,其中三根首接扎破了肺叶!肝脏、脾脏严重挫伤!脑袋里大片淤血!血流太多导致休克!现在还在医院抢救,生命垂危!你们管这叫‘推了几下’?!”
他指着地上那一点点己经不太明显的血迹,那是孙浩艰难爬行留下的痕迹,语气更严厉:“还有,你们用什么‘推’的?他身上的伤,是拳头和脚能打出来的?!别以为我们查不出来!作案用的东西!擀面杖?烧火棍?这些凶器上有没有他的血迹?!”
他猛地扭头看向旁边的民警:“小张!立刻!马上去把擀面杖和烧火棍送去检验!重点检查上面有没有孙浩的血迹!务必带回来作为物证!”
这话像一闷棍一样,砸得傻柱和贾东旭脑袋嗡嗡响。他们眼睛瞪得大大的,脸色一下子白得跟纸一样,嘴唇抖着说不出话来。他们忘了,那把凶器藏上面肯定留下了孙浩的血迹!那是铁一样的证据!这时候,他们才知道事情有多严重,知道自己根本没法赖,一股绝望冲上了心头。
“带走!”郑卫国不再浪费时间,一声命令,几名警察立刻上前,动作又快又有力地将傻柱、贾东旭、贾张氏和秦淮茹控制住。不管贾张氏怎么挣扎嚎叫,怎么撒泼打滚,警察都纹丝不动,强行把她按住。
“等等!警察同志!”易中海赶紧上前,脸上堆满了恳切的笑,想用自己的身份和经验来周旋,语气着急:“警察同志,我是院里一大爷易中海,这是刘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