妤一直在心里暗暗戒备，想必会沉沦于这笑容之下。

方清妤刚想开口说什么，归一自顾自的牵起方清妤的手，“想来还没有带你好好逛逛这里，如今你已无大碍，现在倒是带你走走的好时机。”

方清妤想挣脱，但是归一死死抓住方清妤的手，方清妤根本动弹不得，只好跟在归一的身边，逛着这个广阔的宫殿。

“归一上仙，我跟着您就好了，您不必牵着一位下界的弱者。”

“切不可妄自菲薄，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归一的声音很是轻柔，似乎下一秒就可以把他人拐入温柔乡中，但是越温柔，越是毒药。

方清妤一路上都很是警惕，可是她的警惕在归一严重不过是连把戏都算不上，归一勾起嘴角，内心里的想法快把如今脸上这个面具撕破，再忍忍，再忍忍，很快，她就是你的了。归一是如此劝告自己的。

走了许久，方清妤的眼睛渐渐失去亮光，而那似乎是抓着的手渐渐转变成握住的手，这一刻，归一停下了脚步，他松开方清妤的手，转身，然后直接牵住对方的双手，“青雾，你爱我吗？”

“我爱你，归一。”方清妤回答道。

洗脑这一词听上去不是那么完美，不过暂且就这么称呼吧。逛宫殿？归一可没有这个打算，他如今想做的不是让她的世界广阔起来，而是让她的世界缩小，囚牢，上锁，生死不离，这才是归一想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