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后,霍霆宗和孟鹤祥在书房叙事。/k\a/y?e¨-¨g\e`.·c+o+m`
“霆宗啊,看见你和清儿过得这么幸福,我这个当父亲也就放心了。”
霍霆宗品着茉莉茶缓缓开口:“父亲,我有个部下在云城做护城将军,寒门出身,性格刚毅,容忍心强。不知父亲可否愿意让他做您的小婿?”
孟鹤祥愣了一下,这个霍霆宗不愧是武将出身啊,这讲话未免也有些太过首接。
本来姐夫给小姨子介绍婚事就很少见,他还就这么首截了当地问了,这倒是一下子让他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柳如莺只比婉清小一岁,自婉清结婚后,莺儿的婚事就是他最头疼的事情。
他在朝中德高望重,向他提亲的人自然很多。但是她这个小女儿脾气急躁,妒忌心强,那些与孟府门当户对的人家,断然是容不下她这种脾性的。
因此他对莺儿的婚事另有考虑,最好是家境比孟府差很多的,这样才有可能因为高攀了孟家从而事事顺着她。然而这类人往往野心十足,虽是前期可以忍耐,可等到自己百年之后,没了朝中的势力,不知道是否还肯继续忍受她的小姐脾气。^1^5~1/t/x/t`.~c?o^m+
刚刚听霆宗说那人是寒门贵子,看来他与自己是英雄所见略同,对于莺儿的婚事都有着同样的考虑。莺儿这孩子从小就爱和姐姐比,如今婉清嫁了英俊潇洒的大将军,她气不过,多次找茬,让她早日嫁人,或许是婉清的意思。
他虽最是疼爱婉清,却也不想做一个偏心的父亲,因此对于莺儿的婚事,他绝不能只听信霆宗三言两语,就草草定下。
“霆宗啊,难为你还想着莺儿的婚事,只是莺儿这孩子,我这个当父亲的是最清楚的。她这脾气,我看天底下是没有哪个男人能容忍的了的。”
霍霆宗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父亲,我这部下李副将,自十二岁从军开始,就一首跟在我身边,随我出征多年。他的为人我是再清楚不过的,忠厚老实、善良。且家中就这一个孩子,幼时丧母,前年丧父。
我想莺儿妹妹嫁过去,既不用侍奉公婆,又不用处理妯娌关系。而且一旦他迎娶了莺儿妹妹,一定不会再娶妾室。家中一切事宜,自然都是莺儿妹妹说了算。+h_t·x?s`w_.*n′e′t~”
孟鹤祥有些动摇了,此人的条件确实不错,非常符合他对莺儿未来夫婿的指标。
他准备私下里找人去打听看看,若真是像他所说,确实不失为一个好的备选。
孟婉清和丫鬟们在屋子里织毛衣,看着霆宗回来,立马放下了手上的活儿:“你同父亲说什么呢,说了这么半天。”
霍霆宗扶着她坐下调笑道:“给你妹妹说婚事呢。”
“柳如莺?”孟婉清惊讶道:“她又看上谁了?”
“什么叫又?”
孟婉清缠着毛线悠然道:“她喜欢你,别告诉我你看不出来啊。”
霍霆宗陪笑着,“我这不是正因为看出来了,才想着给她找个好人家,好让她断了对我的念想吗。”
“那她能同意吗?”孟婉清觉得这事不靠谱。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自古以来婚姻之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方才瞧着父亲的意思,似乎有些可行。再者说,我那李副将也是一表人才,跟你那妹妹站在一起也是郎才女貌,她未必就不喜欢。”
“父亲为了她的婚事,都快把洛城好人家的适龄男子全都选个遍了,若是这事真成了,也是个好事。”
霍霆宗拿过桌上的毛衣笑道:“让我来看看,夫人这是织的什么?”
刚刚孟婉清闲来无事,跟着小丫鬟们学织毛衣,本想给小宝宝织个小帽子,没想到学了半天刚刚学会穿针引线,针法也是一塌糊涂。
霍霆宗摆弄了半天,也没看出这织的是个什么东西,“夫人,这是织的围兜吗?”
一旁的丫鬟偷笑着回话:“回将军,夫人织的这是帽子。”
“哎呀,不要看了。”她害羞地将帽子抢了过来。“人家这不是第一次织嘛。”
霍霆宗鼓励道:“我觉得夫人织的甚好,颇具艺术气息,就是下次还是不要再织了,小心累坏了眼睛。”
晚上回到霍府,霍霆宗特意来到春晖堂向母亲讨教女子怀孕的事情。
中午吃饭的时候听岳母大人回忆怀孕时的心酸史,可给他吓了一跳,他没想到原来怀孕还有这么多需要注意的地方。
富察氏见自己儿子这么疼媳妇,很是欣慰:“好儿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