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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婉清在他的掌心轻轻写下“清”。.零`点-看′书/ ·已?发?布*最^新~章\节*
“只留清气满乾坤。”萧砚称赞道:“姑娘这个字,甚好。既有‘清水出芙蓉’的姿色,又有浩然正气的傲骨,想必你的父母一定是对你寄予厚望吧。”
“王爷谬赞了。”
萧砚察觉到她在听到“父母”时,脸上迅速闪过的那一丝慌张和落寞,但是他没有追问。他知道她的身上有着太多的谜团,但是他愿意等,等她的病好了,等她愿意对自己袒露这一切。
几日后。
入夜,摄政王府书房。
李宇舟完成任务归来,来到书房准备向王爷汇报情况。以前这个时间王爷都会在书房的,今日书房却空无一人。
半晌,李宇泽推门而入。
“哥,王爷呢?”
李宇泽悠闲地自己倒着茶,“王爷啊,得等会儿才能过来,他正在芙蓉堂,陪清儿姑娘吃饭呢。·x`i¨a?o*s¨h,u.o¢y+e¢.~c-o-m.”
他一脸懵地挠着脑袋,清儿姑娘?芙蓉堂?怎么自己才离开王府几日,就多了这么多陌生的词语。
“哥,清儿姑娘是?”
李宇泽喝了一口茶,慢悠悠地说道:“要说这位清儿姑娘啊,那可是奇了,前些日子我陪王爷去宝安寺上香,回来的路上,大约子时时分,林间黑漆漆的一片,她不知从哪儿突然冒了出来,蓬头垢面,浑身是血......”
“咦~”李宇舟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凑近他说道:“哥,别说了,怪渗人的。”
“可不是吗。”李宇泽不解道:“可偏偏就是这么一个来路不明的主儿,王爷不但让她上了马车,还亲自抱着她回了王府。三更半夜的,又是郎中、又是太医,这不,现在每天忙完政务的第一件事,就是往芙蓉堂跑。”
“哥,这芙蓉堂又是?”
“就是以前的西厢房,王爷不知为何,给起了这么一个名字,可能是那姑娘喜欢芙蓉花吧。`j^i`n*j′i*a¢n-g/w?x-c¨.,c`o~m\”
二人正八卦着,萧砚进来了。
“王爷。”他们迅速站首,紧急做着表情管理,八卦脸立刻变成严肃脸。
“事情都办妥了?”
“回王爷,都办妥了,八王爷说,只要保他一生荣华富贵,他便不参与谋反。”
“算他识相。”
李宇泽犹豫道:“王爷,卑职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那就别讲了。”萧砚知道他想说什么,可是他不想听。
“王爷,我还是讲吧,要不然我今晚该睡不着觉了。”李宇泽把这些天憋在心里的话全都说了出来,“王爷,您还准备留那个清儿姑娘到什么时候?”
萧砚一记眼神杀过去,“这是你该过问的吗?”
“王爷,那女人身份实在可疑,她那晚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又为何会是那副模样?还有,这么多天了,您只知道她叫清儿,她姓什么,家住哪里,这些您都一概不知。您有没有想过,万一这是一个美人计,万一她是别有用心之人派来卧底在您身边的杀手......”
萧砚脸色阴沉:“够了!”
李宇泽突然瞥见外面的身影,“谁?!”
孟婉清己经听到了他对自己的猜疑,她决定以退为进。
“王爷,是我。”
萧砚听见清儿的声音,神色柔和了许多,“你们两个先下去吧。”
李宇泽知道自己多说无益,只好和弟弟退下了。
“清儿姑娘,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萧砚握着她冰冷的小手,连忙扶着她进屋,“外面凉,有什么话我们屋里说。”
孟婉清握着茶杯,沉默良久,“王爷,我想,我还是离开比较好。”
“是我待你不好吗?”
“不是。”
“那是下人对你照顾不周?”
“没有,他们很好。”
萧砚俯身贴近她的脸,“清儿,给我一个理由。”
“王爷,如果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姑娘,我当然愿意留在您的身边,哪怕是做一个丫鬟,给您当牛做马,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萧砚追问道,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她要离开自己,他的心就止不住地痛。
“可是我,”孟婉清脸上落下两行清泪,“可是我留下来,只会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