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荒野。
她被绑在地上,脑海中再次回忆起她在街上第一次见到王爷的场景。
“驾!”
回忆里,王爷挥着马鞭赶着白马。
现实中,她被绑着的西肢、头颅,被五匹白马拉着,朝不同的方向奔跑。
撕碎的很彻底。
孟婉清躺在床上保胎,整日无聊的很,喝的中药也比之前的更苦了。
“王妃娘娘,您再不喝,这药该凉了。”
孟婉清极不情愿从绿竹手中接过汤药,看了看还是放到了一边,“不想喝了。”
“清儿又不乖了。”萧砚大步走来,手上拿着的是刚从街上买的糕点。
绿竹见王爷来了,行了个礼很识趣地退下了。
“王爷~”孟婉清糯叽叽地撒着娇:“这药实在是太苦了,不信王爷尝尝?”
萧砚端起药来喝了一口,“嗯,确实苦的很。不过良药苦口,清儿也想我们孩子可以平平安安地降生吧。”
“我当然是希望孩子无事,只是......”孟婉清看着这碗药,明明还没喝呢,嘴里就己经泛起了苦味。
“本王给你买的你最爱吃的蝴蝶酥,等把药喝完,这些都是你的。”
孟婉清这两天食欲渐渐恢复了一些,想到萧砚特地跑去给自己买糕点,便也不好意思再矫情,认命地点了点头。
“这才乖嘛,来,本王喂你。”
然而刚喝了两口,孟婉清就又喝不下去了,“唔~好苦~怎么越喝越苦啊,王爷,我不要喝了嘛。”
萧砚耐心哄着,“再有半碗就喝完了,清儿,来,吃一口蝴蝶酥,我们再继续喝好不好?”
就这样一边哄着一边喝,一碗安胎药喝了一炷香的功夫才总算是喝完了。
“清儿真棒。”萧砚放下药碗,搂着她俯身亲去嘴角的药渍,“我们清儿以后一定会是最好的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