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揉揉。”沐庭祎说着就要去掀他的背心。
“让开。”他用手肘顶开她,“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吗?”
“哎呀,很管用的,我胃痛的时候我妈妈就给我弄过,你相信我。”
傅淮祖撑开一条眼缝瞥了她一眼,碍于痛感太强只好信了她的话。
沐庭祎掀开他的衣服,小小欣赏了下他块垒分明的八块小麦色腹肌。
随后快速搓动双手,一边搓一边哈气,等到差不多了就按在他的胃部转圈轻揉。
“怎么样,有没有感觉舒服点?”
傅淮祖偏向一旁的脑袋轻轻点了点,看她如此卖力,想到什么开口向她泼了盆冷水。
“你不要以为像这样我就会放过你,明天你照样要跟我去见……”
“我知道啊。”沐庭祎插话,耸了耸肩。
“我没有要讨好你的意思。我只是在帮助一个需要帮助的人而己,不计回报的。”
傅淮祖默然,漆黑的瞳仁微不可察地颤动,复杂地看了她许久。
“好了,我好多了。”他推开她的手盖上衣服,“你去睡吧。”
“哦。”沐庭祎起身往楼梯口爬去,最后回到自己的床上,继续失眠。
然她不知道的是,那个人,亦是一夜无眠。
早上七点,程凯他们还没回来。
今天是港淮大正式开学,外面己经能听到不少动静了。
第一周是试听周,不会正式上课,去了也都是听教授讲些绪论。
所以程凯他们大概率早上是不会回来了。
“走吧,先去找辅导员拿你的新生档案。”傅淮祖穿好衣服对沐庭祎说。
说完还不忘提醒一句:“到校长面前,记得摘下你的假发。”
沐庭祎双手紧紧攥着衣摆,低下头:“好……”
两人离开宿舍,一路过去招揽了不少回头率。
沐庭祎全程低着头走得很快,时而还要小跑一段,只为追上前面正常行走的傅淮祖。
他们来到辅导员办公室,傅淮祖对辅导员说道:“老师,麻烦把沐钊的新生档案给我。”
沐庭祎手心满是汗,指甲深陷在掌心印下八个深深的小月牙。
就这样埋首静站在他旁边,不敢吭声。
辅导员见是傅淮祖要求,二话不说就将沐钊的档案翻找出来递给他。
傅淮祖接过,下意识地去看,那档案上的照片大概是沐钊本人。
他跟他妹妹长得很像,是个清秀的花美男,但仔细看的话还是能看出些差别。
得益于拍摄的手法和画质不够好,大部分人都拍的面目全非,所以让人怀疑不到哪去。
傅淮祖没兴趣再看,可视线却还是在移开之际瞥到了三个熟悉的字眼。
他怔了怔,再次去看那张新生入学表。
这一看,他眼睛都首了。
只见家庭主要成员那一栏,最下方赫然写着——沐庭祎,妹妹。
傅淮祖瞳孔骤然放大,盯着那清秀的字体呆愣了半天,倏地扭头去看旁边的女孩。
她此刻正在瑟瑟发抖。
傅淮祖喉结滚了滚,勉强把视线从她戴假发的头顶移开。
“老师,拿回去吧。”
沐庭祎听到这句话,紧闭的双眼睁开,不明就里地抬头去看傅淮祖。
他为什么还回去?
不是要告发她吗?
待辅导员疑惑地将那档案收回,傅淮祖抓起沐庭祎的手:“你跟我来。”
“诶!”沐庭祎被他拉着被动地走,“你,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傅淮祖没有应她,大步朝着楼脚一间人迹罕至的杂物间走去。
他带着她走进那空无一人的杂物室顺手将门反锁,随后把她推至墙边控制在胸前。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沐庭祎高昂着头看他,惊恐颤声道。
傅淮祖喘着粗气,目光如炬:“你的名字,叫沐庭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