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姑娘身份不同凡响,也就没了那么多避讳。
赵元容的意思就是长公主府的意思,曲裎知道说出去的话是收不回来的。
徐照月的嫁妆,只能给曲凌亲自保管。
“东阳伯府,还有什么事情么?”曲裎毫不客气的赶客。
东阳伯父子向来听东阳伯夫人的,今日来闹这一场,也是被东阳伯夫人所逼。
“那这些嫁妆……”
“嫁妆之事,是侯府家事!”曲裎重复,“你若不服,只管去大理寺报案。”
他侧目,“不过,你最好有把握,我侯府当真如你所说,动了嫁妆银子,否则,诬告侯府的下场,你当真能承受得住。”
东阳伯己是冷汗涔涔。
他是不想来闹这一场的,可他夫人非说这是那回本来就属于东阳伯府的东西。
曲裎不愧是朝廷重臣,气势十足,“送客。”
宋氏不动声色的看了东阳伯夫人一眼,她溜到嘴边的话咽下去了。
随着东阳伯一家也离开,原本热闹的宴席只剩下侯府的一家子人。
“阿裎……”
曲明月有些不敢看自己的弟弟。
他什么都知道了。
从东阳伯夫人来的那一刻,老夫人便让翠缕去找曲裎。
“你姐夫他会记着你的情的。”曲明月落泪,心里苦闷。
曲裎胡子抖了抖,语气不善,“国公府到底出什么事了!”
翠缕只带了一句话,“老夫人拿了先夫人的嫁妆去弥补肃国公府的亏空,说让大姑娘嫁给世子,就不算挪用了。”
曲裎惊怒之下,才知道东阳伯父子说的那些话并非虚言。
变卖徐照月的嫁妆,光听听都让人笑掉大牙。
事发突然,只能先将外人打发走。
许下亲事,也是想着帮曲明月遮掩。
曲明月只是哭,根本不说一句话。
“随我来书房。”曲裎心里发紧。
曲明月和他一起离开。
没人在意曲凌,哪怕是问一句她愿不愿嫁,哪怕她己经是县主。
三日后,定亲宴?
不,是柳悬的丧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