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与墨:??
还不明显吗!
她是冷静稳重,不是呆。
哪有上门提婚事不出现的。
哪有领证的时候不亲临的!
哪有结婚一年多才见面的。
而且这一年里,从来没联系过一次。
他所有一些痕迹不都表明他对这段婚姻的忽视和不在乎?
还反咬一口,说是她想离婚,暗戳戳让他提出来。
这人真可以啊!
不等漆与墨回答,又听他说:
“你可能不知道,裴家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规矩,裴家的子孙不准有离异的事情发生。”
他顿了顿,语气下沉,“除非丧偶。”
漆与墨压了压一侧眉头,眼神无意识轻缓落在男人身上。
他看起来身强体壮,精力旺盛,应该没那么容易嘎。
裴述觉察到她的视线,有种不好的预感,“你在想什么。”
漆与墨猛然反应过来,
不对!
他说的丧偶,指得是她!
……
漆与墨脸拉了下去,也就是说,除非她死,否则这辈子没有离婚的可能。
柔柔的目光变得坚硬,语带讽刺,“那你挺可怜啊!”
“嗯?你说什么?”裴述没听清。
或者说,没明白什么意思。
漆与墨不明不白留下这句,转身进了东厢的书房。
看着雕花屏门合上,裴述后知后觉明白过来她的意思。
跟不爱的人结婚,还离不了,很可怜是吗?
到底谁可怜。
相比他,她赌气结婚,结果被困住离不了不更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