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与墨张了张嘴,暂时没找到合适的说辞。
这种事,很明显啊,就是为了安爷爷的心硬凑做一对啊。
可显而易见的事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说。
她挠了挠裴述的掌心,示意他说句话。
轻柔的感觉首抵心尖,她挠地哪是掌心,分明挠在他心上。
裴述清了清嗓子,“这不重要。行了,你们继续吧。”
他叫上叶南嘉,牵着漆与墨进隔壁的茶室。
“与墨,打牌吗。”裴遇突然开口,“我今天的手气有点烂,你来帮我顶一顶。”
裴述回头问她,“想不想打?想去就。”
小时候他们常在一块玩牌,漆与墨年纪小打得却最好。
裴述听裴迹眉飞色舞讲过。
漆与墨抿唇笑了下,扫了一眼桌上的筹码,眉眼带笑问裴遇,“赢了有奖励吗?”
裴遇掏烟盒,捡出一支咬住,“当然。”
他就喜欢她这股子自信。
在她这里,没有输这个字。
所以只问赢了如何,不问输。
她抽回手 ,往牌桌走,“好。”
裴迹乐意看戏,见她要加入,哈哈两声,指着几个表堂兄弟说:
“你们完了!”他也留下来,“我要看小墨虐渣!”
他脑子简单,特别崇拜聪明的人。
漆与墨不仅脑子好使,性子还沉稳,是那种闷声干大事的人。
好似最不起眼,其实隐藏锋芒,出其不意,杀对手一个措手不及。
“大嫂真这么厉害吗!我不信!”
“你傻了,老三明显在拍大嫂马屁,这话你也信,哈哈哈……”
裴迹点点哥几个,“不信是吧!你们等着看就知道了。”
牌局重起。
除了上桌的,大家都围在牌桌旁观战。
余下的裴述和叶南嘉进了茶室。
天气寒凉,裴述烧水煮茶,随口问,“熟普能入口吗?”
叶南嘉在茶桌对面坐下,“我你还不了解吗。”
裴述泡好茶分她一杯,“回来怎么没说一声?一个人回来的?”
叶南嘉默了默,“嗯,我打算回来工作了。”
裴述浅饮了一口茶,“想到集团来工作吗?”
叶南嘉葱嫩的指尖捏着陶瓷建盏,缓缓抬眼看他,“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