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绝对权利,可以扫除任何威胁的障碍。
裴遇抬眼看他,带着一丝乞求的意思,“大哥,与墨她有应激反应后遗症,去医院会加重病情。医生己经在楼上了,先带她上去用药行吗!过后你想怎么处罚我都行。她不能有事!”
裴述沉默一瞬,还是松了口。
几人一起上楼,将人安置在客房床上,医生和护士在房间诊断。
裴述叫裴遇出来问具体情况。
“她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知道她有什么病?”
前天晚上饭桌上也是,他也知道漆与墨酒精过敏。
以前不觉得,现在仔细回想,老二好像比他这个丈夫还要了解漆与墨。
裴遇点了支烟,神情恍惚靠在沙发里慢慢抽着。
“她亲眼目睹了父母的死亡,受到巨大刺激,后来就不能听医疗仪器的报警声。”
他迟迟看过来,视线虚虚落在裴述身上,“刚才我在街口巧遇她,路口发生车祸,街口大屏上有正好闪现电影里的医院抢救片段,她受了刺激就晕了。”
裴述揉了揉太阳穴,沉默片刻问:
“你跟她是什么时候的事。”
裴遇笑笑,“没有,她不知道我对她的心思。”
他长长吐出一口烟说:
“原本我这次回来是想借着做项目的机会,留在京市一段时间。打算跟她表明心意,如果她愿意,就带着她回港城。”
“哪知,造化弄人,她竟然跟大哥你结了婚。”
他摁灭烟,满眼猩红,“大哥,为什么偏偏是她,你为什么不跟漆与白结婚,反而跟与墨结了婚!”
天知道前天听见大哥介绍她的时候,他是什么心情。
说天塌了都不为过。
裴述无奈说道:
“是她主动要求的,她主动跟妈说愿意跟我结婚,妈分不清与白与墨谁大,当即就带她回来了。”
“伯母分不清她们姐妹,那大哥你呢?”他目光怨毒又哀伤地看着他,“你总该分得清,要跟你结婚的人是谁吧!”
裴述叹息一声,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婚姻不可能更改,并且,他也不想放手。
说实话,姐妹俩,他更中意与墨。
对上裴遇的视线,他语气坚定,“正好她愿嫁,我愿娶。”
他默了默,“阿遇,我对她,可能算一见钟情吧!”
如果不是误会她是赌气跟他结婚,他们现在应该早就是正常夫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