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只有对师傅的尊敬，眼神无比的清润澄澈。

他的声音低沉，神情和先前也并没有什么不同，可是顾琢玉总觉得哪里有些怪怪的？

“多谢你了，云晚，替我解毒”。

“师尊，何必言谢”。他盯着眼前的女人，喉结滚动。

女人站在洞府前，阳光勾勒出她清冷的轮廓，眸色如水。

——她竟然会向他道谢！

那个高高在上，对他不屑一顾的师尊，这辈子居然会用如此柔和的语气对他说话。

他本应该出言嘲讽，可最后终究只是低声笑道：“师尊何必言谢，这些都是弟子该做的”。

——她居然会谢他？

难道不应该恨他？怕他，用前世那种阴冷厌恶的眼神，看着他，恨不得他去死。

不过上辈子师尊有句话说的没错，妖族大多卑劣，他就是这样一个彻彻底底卑劣的妖魔。

他的目光落在女人纤细的脖颈上，那里有他留下的痕迹。

并非他不想占有她——只不过他更想看她在清醒的状态下沉沦，高高在上的瑶月仙尊也会与魔头交欢吗？

“师尊”。他突然上前，逼得她节节后退，靠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如果真要谢我。。。”他低声笑道，指尖轻轻拂过女人脆弱的脖颈：“怎么不拿自己来换？”

顾琢玉但眼神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你究竟是谁？”

桑云晚笑了，不想再伪装了，露出了那双猩红色的眸子。

“师尊真是聪慧，这么快便察觉了吗？”

“可重要吗？无论我是谁，我都是你的徒弟”他低头，灼热的呼吸喷在女子的耳畔：“反正无论如何，你都逃不掉了”。

“师尊，上辈子你欠我良多，这辈子总得偿还徒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