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时敌军来袭,作战方式与乌厥迥异,我便有所预料。”
……
乔时怜听着被窝外,苏涿光与裴无言提及军事来,像是没了歇止时候。
而她长时间蒙头捂在这绒毯里,已觉闷热难忍,她便悄悄从毯子边缘伸出纤指,往苏涿光的腰窝处戳了戳,示意她的窘况。
“此次…”苏涿光为之僵住了身,极难察觉得晃了晃,连着话也一顿。
如今他视野受限,双目被遮住,其余的感官越发敏感,加之他养伤,多数时候都处在这营帐里,穿的衣袍也较薄,她的指尖还正?巧戳在他腰窝,顷刻麻痒至盛,他有些猝不及防。
裴无言见苏涿光迟迟未接下话,那唇角绷住,看起来极为冷峻,故他以为自己的策略不对,忐忑问着,“此次应对布阵不太对吗?”
苏涿光向?来严苛,故裴无言每每向?之汇报时,总是战战兢兢,生怕下一刻便被苏涿光否了他的策略。
虽则他也知,苏涿光在这方面的经?验远胜于?他,纵是被驳返,亦是条理清晰,让他受益匪浅,逐日成长为能独自打理西北要务的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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