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教训一下叶君歆,为何到了这步田地。
牢头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想了想,还是将银子塞回袖子里。
他上前拍了拍陆宴州的肩膀,同情道:“我也不白拿你银子。魏玄朗他有病,是一种罕见的精神病,太医说,这种病会让本人做出一些不受控制的事情。皇上己经让人去查,是谁将魏玄朗藏进皇宫。但是可以肯定,魏家是无辜的。
哎,魏玄朗也是一个铮铮汉子,他清醒之后,知道自己做了十恶不赦的事,立刻咬舌自尽。
陆大人,你糊涂啊。”
陆宴州满脸郁色,“皇上都离开了,我一首在这里守着,为何没见叶氏出来。”
若不是叶氏迟迟不出来,他怎敢如此光明正大贿赂牢头。
牢头同情的瞧了陆宴州一眼,“太后要见魏老夫人,他们早就从后门走了。”
后门?
天牢竟然还有后门?
离开皇宫的必经之路,悠长小道中间,魏老夫人一行人默不作声地走着。
魏老国公还在消化,他们可以听到叶笙笙心声的事情。
听说,能听到叶笙笙心声的,只有寥寥几人。
魏老国公思考了半天,拍着大腿做下决定。
这是上天赐给他们的机缘,他们一定要守口如瓶,绝不能让别人知晓。
“这次真是可惜了,太后没有见着笙笙。”
“下次,总有机会的。”
流苏小心翼翼地抱着小姐。
原本活泼好动的孩子,现在像是昏睡般安静。
他们这么大声说话,也没有将她吵醒。
魏老国公不由有些心疼,“若不是笙笙,魏国公府这次……哎。”
“魏老国公客气了。”叶君歆道:“若是太后没有将折子递上,事情也不会这么顺利。”
“都该谢,都该谢!”东拉西拽扯了半天,魏老国公终于舔着脸,进入正题:“君歆,老夫方才在御书房说的是真的,老夫欲收你为干孙女,你意下如何。
老夫可是第一次求人,你不许拒绝。”
叶君歆:您这是求人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