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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无缚鸡之力,平日连一只鸡都不敢杀。
来人要是想杀他,一刀就能了结他。
希望能躲得过!
符世子心一横,回到桌边,将桌上的茶杯无声推倒,随即趴在桌子上,作出一副被迷晕样。
不是他不愿意躲,实在这间屋子太过空旷,只有房梁能勉强藏人。
他又不会飞,只能如此了。
“嘎吱。”
符世子闭眼那一刻,房门应声而开。
两道脚步声走了进来。
“怎么回事,纳兰白芷呢?”符季安推开门,看到的并不是符世子与纳兰白芷同床共枕一幕。
他疾步走到床前,再三确认,纳兰白芷确实己经不翼而飞。
魏千婳娇媚着道:“能将诸葛逸和符世子迷晕,独自逃走。
看来,我们还是小瞧了这位纳兰白芷。”
魏千婳极为自负地判定,是纳兰白芷反制诸葛逸和符世子,自己跑了。
“现在怎么办。纳兰白芷伤的不重,只要及时止血,一定不会死。
她不死,这个计划就失败了一大半!”
符季安俊秀的脸上铁青一片,太子可是与他承诺,只要符世子“杀了”纳兰白芷,他就可以让自己做晋王府的世子。
符季安转头呵斥道:“你是怎么办事的,这就是你保证的万无一失?”
“现在不是你我内讧的时候。”魏千婳无比冷静,淡淡道:“公子的目的是毁了符世子,坐上晋王府世子之位。
我的目的是借着符世子,毁了叶君歆。
咱们目的相同,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也不想。”
符世子:最毒妇人心,两人一丘之貉。
“我也不瞒你。”魏千婳道:“我的心腹,今日折损过多。能将纳兰白芷骗来,实属不易。
本小姐己经尽力了。”
“本公子不是来听你讲苦衷的!”
面对符季安的咄咄逼人,魏千婳强压下怒意,道:“没有女子又怎样,断袖不是更让人无法接受。”
符世子脚一抽,这个毒妇想让他与诸葛逸同床共枕?
符季安一想是这么个理,又迟疑道:“可是,太子特意交代,一定要让别人看见是符世鹤杀死的纳兰白芷。”
“纳兰白芷,必须死。也必须是死在符世鹤手上。”
妈的,操蛋的太子。
符世子眼皮不断抖动,他发誓,只要他躲过这一劫,绝对去太后面前告他一状。
看他屁股下的储君之位,还能不能坐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