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这京城太平静了,本夫人不介意让它热闹热闹!”
见许夫人不要脸的威胁魏老夫人将与辰王婚约让出。
魏千婳彻底不淡定了。
今日就算同归于尽,她也不会眼睁睁看着辰王妃的位置花落她家。
“不,这不可能!”
魏千婳想要起身,却被一旁的下人拦着,她挣扎道:“许夫人,你说我下毒,就是我下的毒吗?是不是太自信了一些。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件事是我做的?
这三个小厮,说不定就是你们许府收买,用来诬陷本小姐的。”
魏老夫人收回眼底的意外。
许夫人,为了自己的女儿,竟是这般豁得出去,连主母的体面都丢了。
看来今日,恐怕难以善了。
三房,断不能留。
面对魏千婳的指控,许夫人丝毫不慌张。
她冷笑一声,“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她往左边走了几步,将石兰雨的下巴挑起,嘴上却对魏千婳道:魏小姐,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自幼随着府上大夫学了些药理,身上有些本事。
有些事情,自认为可以做到天衣无缝。
不过,你是不是忘了,做坏事之后,将自己的尾巴扫的干净一些。”
许夫人狠狠地将石兰雨的脸甩在一边,“石兰雨,把话,给本夫人说清楚了!
若有一个字不对,本夫人让你们全家去蹲大牢!”
石大人乃太医院判,许家弄死他,就像弄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何况,他宠爱妾室,向来不喜嫡妻为他生下的石雨兰。
石大人阴毒地看着石夫人,今日石家若是因为这个不孝女下大狱,他会在官差来之前,先结果了她们。
石夫人不敢为女儿出头,用力将石兰雨推出。
石雨兰绝望地站了出来。
她颤颤巍巍地举起右手,大家这才发现,她的右手,一首攥着一根银针。
“方才在湖边,魏小姐用这根银针,扎中许小姐的穴道,令她昏睡过去。”
石雨兰害怕极了,她无力承担杀害许韵音罪名,但也得罪不起魏国公府。
只能按实情讲述。
许夫人接着道:“魏老夫人,魏小姐此举,只能说明,我女儿方才说的都是真的。
否则,她怎会这么迫不及待把我女儿弄晕,随后刺杀。
她就是想让我女儿永远也开不了口。
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她才是最终的罪魁祸首!”
此时许夫人掷地有声,有据有理,毫不心虚。
己然让大厅的大部分人相信她的话。
许小姐低声道:“魏老夫人。
魏小姐善医理,平日应是会随身携带银针这些东西。
您若是怀疑石雨兰的话,可以派人好好查一查。”
魏老夫人闭上眼睛,“好了,不用查了。”她知晓魏千婳私下跟着府医学习一些岐黄之术,本以为无伤大雅,没想到竟惹出这些祸端。
“母亲,儿媳知错……”柳君如低声道。
在她的治理下,府中发生了这样的事。
是她管家无方。
魏老夫人抬手打断了她,现在不是追究过错的时候。
“魏千婳,你还有何话要说。”
魏千婳遍寻无果的银针,竟然好巧不巧地落在石雨兰身旁,被她捡了去。
天意弄人!
魏千婳自知无法辩驳,她沉默以对。
总归有魏国公府在,她死不了!
至于辰王……
事在人为!
魏无期只剩下这一个女儿,他不能不救,道:“老夫人,她是您唯一的孙女啊。您不能见死不救。”
魏老夫人还没开口,许夫人冷笑道:“怎么,我女儿的命,就不是命吗?若不是救的及时,我就要与我女儿天人永隔。大家都是做父母的,不能这么自私!”
“你……”魏无期指着许夫人,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请老夫人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