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侯看到这一幕,恨的牙都要咬碎了。+m_i!j+i~a_s~h,e`._c+o!m/
一想他堂堂永昌侯府,往后竟然要交给这样的蠢货,他就觉得一阵心梗。
偏偏老夫人护着他,他就是想要调教都没有机会。
也就只有叶君歆在时,能管住他几分。
现在叶君歆不在了,谁也管不了他。
不再看他,永昌侯别开眼,抬脚往里面走去。
永昌侯府的运势,算是到头了。
他年纪大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只要他这辈子过得快活,其它人都不重要。
言齐风玩累了,见父亲回府,拍了拍小厮屁股,示意他停下。,狐′恋,文,学¨ \追^最¢新′章?节·
“喂,你站住。”
“再说一遍,老子是你爹,你应该喊父亲。”永昌侯额头青筋首跳,咬牙切齿道:“老子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生出你这么个不孝玩意儿。
想要银子,去找你祖母!”
说完,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言齐风坐在“凳子”上,不屑的撇撇嘴,本来他还想告诉他,有乞丐递了一封信过来,指名道姓给永昌侯的。
现在看来,老头子也不怎么想知道。
自从真姐姐认亲后,他的脾气真是越来越古怪了。
所以这是后悔了?
反正有祖母在,整个府邸,就他不缺银子,他才不想要那个假姐姐,整天就会逼他读书,想要好好玩耍都不行。/k\a/y?e¨-¨g\e`.·c+o+m`
要他选,还是现在这个什么都不管的姐姐比较好。
既然父亲不要这封信,言齐风决定自己瞧瞧信里写的什么,若是没用,首接喂狗好了。
这般想着,他也没起身,拽出别在腰间的信件,细细打量。
此时跪趴在地上的下人手臂抖动如麻,汗如雨下,却仍然死死咬着唇,不敢有半点怠慢。
言齐风伸出胖乎乎的手指,撕拉一下扯开信封,捏出里面的纸张就看了起来。
言齐风生性自由散漫,向来不愿意受到束缚。
也就是叶君歆在时,能管住他几分,逼着他去书院读书识了几个字。
若不然,恐怕他连拆开信件的资格都没有。
就算如此,学院先生讲的东西,他也只记得十分之一二,连个伴读都不如。
言齐风艰难地对着信件连蒙带猜的看了起来。
越往下看,言齐风越是兴奋,他难掩喜悦之情,满脸不可思议道:“这……这竟然是邀请永昌侯府列席琼林宴的请柬……听说这次皇上亲临,这么说,我能见到皇上了……”
请柬没有落款。
“也不知道谁给的请柬。
因着侯府落魄,以往这种请柬他们根本见不到。”
言齐风只疑惑了一瞬,“不管了,反正只是个宴席而己。到时就算有人质疑,拿出这封请柬,看谁敢不让他进。”
“待会还得再去老头子那里走一遭,他要是还不见我,可不能怪我没告诉他。”
许久之后,言齐风压下心头喜悦,小心翼翼地将请柬收好,放置怀中。
他那外甥夺得两次魁首,这次想必也是。
到时让他向皇上引荐自己,说不定皇上一眼就看中了他,封他个官当当。
看以后还有谁敢小瞧他。
对于言齐风的这些幻想,永昌侯一概不知。
若他知道几天之后的琼林宴上,永昌侯府是那般下场,也不知道会不会后悔今天的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