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带着孩子回陆府。”
“儿子有把握夺得魁首。”陆文睿脸色变幻几瞬,最终归于平静,“您回来以后,还望母亲多多提携。”
“笑话。”叶君歆冷笑连连,“此刻内阁恐怕还未审阅画作吧。你怎么这么肯定,陆文睿的画能得第一。”
叶君歆接着故意大声道:“莫不是你陆家贿赂内阁官员,让他们作假?”
楼下的学子原本正在安静地用膳,听闻立刻朝着小竹楼看去,眼底闪烁不明。
“你胡说八道!”陆宴州下意识大声否认,随即想到太子那般明目张胆地偏帮文睿,想必是不介意让人知道他就是陆家后台。
陆宴州洋洋得意道:“文睿能得第一,必定是靠自己的真本事。但最重要的,还是有贵人的看重与帮助。”
大厅里众学子下意识捕捉到其中关键信息。
贵人帮陆文睿夺魁?
贵人是谁?
难不成是那日帮陆文睿发声的太子?
……
此刻,御书房。
太监总管刘公公小心的一幅幅画作展开,挂在墙壁之上,随后躬身小心道:
“皇上,奴才挂好了。”
御案前,文宣帝缓缓抬头,将手中《洛阳秋水图》仿品扔在桌上,起身从画作前慢慢踱步。
刘公公陪在文宣帝身边,大气不敢喘一下。
“刘老三,你说,这仿《洛阳秋水图》的学子,是不是事先知道,朕钟爱才尽居士画作,有意讨好朕。”
刘公公捏着浮尘,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若是无意最好。
可若是事先知晓,泄密的又是谁。
要知道,帝王之好,向来不轻易示于人。
前几日皇上在首辅面前定下“画”作为琼林宴试题。
短短不过几日,皇上的喜好就被人宣扬出去。
这可是要掉脑袋的。
刘公公支支吾吾着说不出话。
文宣帝也不为难他,站在一幅画前停了下来,自顾自道:“这幅睡莲不错,情融景中,意寄画外,虽技法稚嫩,然神韵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