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好的。”
青棠朝发愣的云婶笑了笑,云婶瞬间就反应了过来,笑容越发和善,“对,苏小姐真有眼光。”不像某些眼瞎的人。
有眼光?
不,青棠转身望着骑马远去的男人,唇角微弯了弯,她是真觉得他是个好人。~x/w+b!b′o¢o?k_..c/o`m,
*
其实,这次的怨主也不是单独一人,而是数十人,她们的怨有多有少,但无一例外,所怨所恨之人皆是严鸾严凤两姐妹。
她们是双胞胎,长相有八成相似,是严北的亲生姐姐,容貌俏丽,比他大两岁,却自幼因为双胞胎的喜庆,以及头胎的原因,受尽父母宠爱,千娇百宠着长大,就连严北也比不过她们半分。
如此娇惯着长大,两姐妹渐渐肆意了许多,倒不是有多嚣张跋扈,而是学会了些恶心人的把戏。
比如,恶作剧。
就像她们在年少时,将一个第一次来月事,却不小心弄到裤子上的女孩,以恶作剧的形式,在她凳子上故意贴上小小的鸡血袋。
令那个好不容易用外套挡住裤子的女孩,再次沾满了像血一样的红色,浓稠又血腥,还带着鸡血的怪味。
那天,成了那个少女林碧的噩梦。
最羞涩的年纪,最敏感的事情,却成了往日同学里的笑话,可最终,这件事却被轻飘飘的一句对不起所带过。
说句难听的,换做谁又能受得了呢?
毕竟,那是一个少女最重要的一天。
那件事后,林碧首接患上了失语与人群恐慌症,即便后来转学,好了很多,也只是能勉勉强强说话,只要一急,就结巴,受尽了嘲笑与冷眼。
而导致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当初的严鸾严凤两姐妹,只可惜,她们并没有认识到错,甚至在她们人生成长的道路中,一首在以恶作剧的形式,伤害她人。
而那些人和林碧一样,最后只得到了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然后咬碎牙往肚子里吞。
因为那两姐妹所做的事只是恶心人,并没有真正的伤害到她们的身体,再加上两姐妹向来以热情对外,脸皮较厚,只要有人说她们做错了,她们就会说,“就开个玩笑嘛,怎么这么开不起玩笑?”
她们以这种看亲密之态对待受伤害的人,让所有人都哑口难言,毕竟,那些受害者确实跟她们认识。
所以,如果辩解,就会陷入自证的旋涡。
最终,所有人就只能自认倒霉。
因此,这个世界的怨恨是由所有受过恶作剧之由的受害者组成,别看她们的怨恨有多有少,但因为人数较多,所以累加起来的怨恨,也并不比上个世界少。
故比,入梦时,所有人几乎都异口同声。
【既然她们说我们开不起玩笑,那就让她们亲自尝尝开玩笑的滋味,尝尝当众丢脸,被人嘲笑的滋味,让她们自食恶果!】
*
傍晚时分,严北骑着马,满身汗的从林场回到了别墅,就连一头刺猬的短发都汗湿了。
他勒住缰绳,长腿一绕,整个人利落的下了马,快步朝院子里走了过去,随后拿起草地上的水管,打开龙头,就对着脸和脖子冲。
待脸上和脖子间的汗水与灰尘没了,利落的脱掉上衣,露出结实的胸腹肌肉,有着独属于这个年纪的精壮与结实。
青棠没想到睡个长长的午觉起来,竟然会看到这一幕,刚想从阳台离开,就见冲水的男人忽然抬起了头,随即,对方肌肉猛地一紧。
严北不是故意在这里冲水,只是他每天下午都会在林场和果场做事。这两个地方除了果场干净,林场那边一旦加工,就会有木屑,灰尘也多,要是不冲水回别墅,那就是走到哪里脏到哪里,灰尘就源源不尽,所以,不得不冲。
可往日,他冲水并没有人看,毕竟别墅里的佣人都是上了年纪,结过婚的女人,再加上他是老板,就更不敢看了,可今天……
见男人将湿透了的上衣穿上,青棠瞬间没了不好意思的心理,笑眼弯弯着趴在阳台上,朝他故意说道,“严老板不行啊,我一个女孩子都没有害羞,怎么你还不好意思上了呢?”
严北动作一顿,将上衣拉下,抬起头看向满眼笑意的女孩,一言不发。
别说,沉着脸不说话的严北身上那股匪意更重了,瞧着还挺唬人。
可,你要听他说出的话,那就恨不得飞下来像他揍一顿,“没有人教过你什么叫礼貌,矜持,目不斜视吗?”
胆子这么大,看到他冲水脱衣服,不仅不回房,还大胆的调侃,一点也不知道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