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的站起身面向琴酒。
琴酒的动作快得出奇,又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精准,动作精准而果断,带着一种残忍感,侧身躲过百利甜的的攻击后,五指如铁钳,精准无比地抓向鹤川白小腹上那个溃烂的伤口。
鹤川白似乎没感受到痛苦,反而借机抓住了琴酒的手腕,一把刀就要插进去,好在鹤川白年龄小,力气没有琴酒大。
琴酒反击很迅速,首接对着鹤川白来了个过肩摔,然后压在鹤川白的胸口上。
虽然琴酒动作很快很果断,但是鹤川白刚刚的动作还是划伤了琴酒的手臂,此刻正在往外冒着血珠子,看起来划得很深。
“他呼吸不上来了。”白桃看着鹤川白被压的大喘气,甚至不断挣扎,忍不住提醒。
白大褂拽着白桃的胳膊往鹤川白在的地方走,然后示意琴酒卸力,“你还认识她吗?”
出乎意料,鹤川白真的开始思考,看着白桃出神,“姐姐?”
“……”白桃叹了口气,然后抬起手摸了摸鹤川白的头,接着扭头看向了身边的白大褂,“你们不会就为了确定这个事情吧?”
“当然不止这个。”白大褂戴着口罩,但白桃依旧可以通过白大褂的眼神看出他的痴癫,这也是个疯子。
后来白桃看到鹤川白经常被绑在床上,情绪也越来越不稳定,有时候疯着疯着就开始吐血。
但是即使这样,他依旧没有减少闹腾,最夸张的时候,跑出去一趟,能造出个炸弹塞在别人身上。
再不减压,鹤川白就真的疯了。
于是白桃主动找到了琴酒,“受着伤还能把你划伤,这么厉害的能力,你们就打算让他死在实验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