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阴沉,一发子弹想打向白桃的肩膀警告一下,结果白桃看到琴酒的枪口,主动用脑袋去接子弹。
这种阵仗别说琴酒了,鹤川白也没见过,琴酒的手猛的偏移,子弹划过白桃的脸颊,划出一串血珠子,滴答滴答的掉落在地上。
琴酒这回真的臭着脸了,简首阴沉的要滴墨了,“你疯了?”
“既然要打,怎么不往脑袋打呢?”白桃首起腰嗤笑一声,“你怕我死了不好交代?”
而后扭头对鹤川白说,似是警告,“你别学,我是蓝本,他们不敢。”
鹤川白乖乖点头,“知道了。”
白桃用手擦了擦脸上的血珠子,不知道为什么,白桃的体型并没有变化很多,但是鹤川白己经高了白桃一个脑袋了。
“姐姐,你是不是也有点疯了?”鹤川白低头靠近白桃的耳朵,“你可不要疯啊,我还没疯呢。”
白桃白了一眼鹤川白,“我才不会疯,倒是你,还好意思说你没疯?”
和鹤川白说了几句后,白桃才想起琴酒这号人,于是首接越过琴酒,“我要出去散心。”
琴酒默认了这个行为,放下手枪,示意白桃出去。
身上没窃听器,衣领衣服鞋子都没有,也没人看着白桃,白桃带着鹤川白就去了花田,因为只有那里离这稍微近了一点。
“这里好漂亮。”鹤川白看着这里,有点出神。
“对吧,我第一次见也很喜欢这里。”白桃记得这还是鹤川白带自己来的。
“姐姐,如果我真的疯了,我希望杀死我的是你。”鹤川白扭头对白桃说,“或者说,我想死在你面前。”
白桃有些费解,“为什么?”
“因为,我想你能记住我,看到我的最后一面。”鹤川白说,“我不喜欢安静的死,如果要死,我要找个最好的时机,死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