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音未落,楼上就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叶啸宇的身影从房间里冲了出来,身后还跟着那名叫虎哥的小二。/第\一_看_书`网~ .无~错,内¢容·
“家主!就是他们,这两人和画像上的人一模一样!”
整座酒楼骤然死寂。
“咔嚓。”
叶南絮慢条斯理地咬碎最后一颗山楂,在无数道惊骇的目光中站起身来。
“就是你们两个无名小辈,居然敢抢走我叶家看中的宝贝……”
叶啸宇脸色阴沉,一边走一边怒吼着,可当他的目光在看见叶南絮时,整个人微微愣了一下。
“你……你是……”
他眼里闪过一抹狠毒,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阴晴不定。
叶南絮自然知道他己经猜出来了,仰起小脑袋,笑靥如花的挥了挥小手:
“便宜爹爹,别来无恙呀。”
“好啊!你竟然还敢在我面前出现……”
叶啸宇皮笑肉不笑的冷哼一声,腰上的佩剑“沧啷”一声出鞘,剑气将两人面前的桌子劈了个粉碎。
“哇靠,你这老东西居然不讲武德……”
叶南絮吓了一跳,拉着旁边的君洛渊飞身跃起,同时清风剑也瞬间祭出。
“逆女,你还想反了不成。?第[?一(-看^2书£网¥ `?追£最]§新o?章¢#节{”
叶啸宇被气得不轻,舞动着手里的长剑,又猛的扑了过来。
“逆女?呵,你还不配让我称呼你为父亲。”
叶南絮冷哼一声,足尖轻点房梁,清风剑在空中划出七彩残影,剑气与叶啸宇的剑锋相撞爆出刺目火花。
整个酒楼里顿时乱作一团,食客们纷纷向外逃去,就在众人的身影冲出去的一瞬间。
酒楼的屋顶被肆虐的灵力掀翻,木屑混着瓷片如暴雨般砸向西周。
君洛渊的脸色黑如锅底,广袖翻卷起替叶南絮挡开飞溅的碎木,眼底泛起寒意。
“叶家主对自家闺女都能下如此狠手,倒让我这个无名小族大开眼界了。”
他的目光变得锐利,指尖凝出一枚冰晶,酒楼温度骤降,地面眨眼间覆上厚厚的白霜。
“你是……玄冰殿的君……”
叶啸宇突然僵在原地,剑尖不受控制的结出冰花。
他的眼神变得慌乱,惊疑不定地打量着这个始终沉默的年轻人,方才竟未察觉到对方周身萦绕的寒冰之气。
叶南絮也被君洛渊的实力震惊得一脸懵逼,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脸上露出一抹得意之色。′<幻@想±-?姬e (?{无?错[内\?%容±¢
“呵呵,便宜爹爹你这是怕了?”
既然他从来未念过旧情,叶南絮也不再客气,趁机甩出三根淬毒银针,其中一根擦着叶啸宇耳畔划过,“叮”地钉入他身后柱子。
顿时,被银针划破的皮肤立刻泛出诡异的紫色,叶啸宇的半边脸肿的像个猪头。
“洛渊哥哥,时候差不多了,带上这老东西,咱们换个地方聊聊。”
她的话音刚落,就见叶啸宇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浑身的皮肉好像要炸开了一般,血管猛的暴起。
“好。”
君洛渊唇角勾起,正准备动手时,酒楼外突然传来整齐的铠甲碰撞声,二十余名叶家护卫持弩冲进了大堂。
“家主……”
为首的吴管事大叫一声,极快的冲上前去,伸手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叶啸宇。
“该死,赶快交出解药,我叶家可饶你们不死。”
他目光阴毒的盯着叶南絮和君落渊两人,如果眼神能杀人,恐怕他俩己经死了几百次了。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叶家护卫们手中的弩箭闪烁着寒光,齐刷刷对准了叶南絮和君洛渊。
叶南絮嗤笑一声,指尖把玩着剩余的银针,眼底尽是戏谑:
“饶我们不死?吴管事,几年不见,你这口气倒是比脚气还大呢。”
就在吴管事冲进来的一瞬间,一段原主封存己久的记忆浮现在她的脑海,她忽然敛起了笑意,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当年,一个小女孩不小心撞了你一下,你就毫无人性的一脚将她踹入了冰冷的池塘,若不是叶族长及时出手,恐怕那小女孩己经香消玉魂了吧!”
“你……你怎么知道?你是谁?”
吴管事脸色骤变,他当然记得此事,为了那傻子,当时叶族长大发雷霆,还将他关了三个月的禁闭。
“嘻嘻,吴管事还真是贵人多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