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根再也无法生育。
所以她对这个儿子当然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恨不得把所有好东西都给儿子,平日更是听不得夫君对儿子有半点重话。
“你……”许参将当着这么多人面有些下不来台,但依旧耐着性子把夫人拉到一边小声嘀咕了几句。
许夫人脸色一变:“你……你说那位就住在这里?”
许参将严肃的点点头:“那位的身份绝对不能泄露出去,我让你带着耀儿过来,就是想让耀儿多和那位来往。
所以不管如何,耀儿都必须收敛脾气,若是得罪了那位,咱们许家九族都得玩完。”
许夫人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如今再不愿,她也只能答应会好好管束儿子。
“还有件事!我让你给京城送信调查宁家,你可有消息?”许参将低声问道。
许夫人点点头:“我己告知家父,家父和宁家一位旁支颇有交情,宁家这代的成年嫡系男子确是振字辈,但并未发现有位叫宁振远的。”
宁振远被宁家除名时年纪还小,一个旁支怎么可能知道这种秘辛,她当然打听不出来。
“没有?那看来是我想多了,不过也不要紧,你可得看好咱儿子。
宁家那个小姑娘颇得那位宠溺,宁可得罪那位也不要得罪那个小姑娘,记住了没?”许参将再三叮嘱。
这半个月他时常在杨铭玉和宁甜周围打转,自然知道杨铭玉有多宠爱那个小姑娘。
不小心得罪了那位,只要小姑娘哄一哄就没事,但如果得罪了小姑娘可是大事,那位还不得把他九族的脑袋拎过来给小姑娘当球踢?
许夫人眼中满是错愕。
一个农家女能得那位青睐?
这事陛下可知道?
以她的身份怎么可能入了那位的眼?
那位早晚会回京城,少时的情意又怎能跨过身份悬殊呢?
想到这里许夫人对那个从未谋面的小姑娘多了几分同情。
说话间杨铭玉牵着宁甜的手出现在门口,看着这支豪华车队,宁甜眼睛一亮:“好大的阵仗啊!杨哥哥你看,这里有个行走的金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