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具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靠近窗边的位置放着一排柜子,上面摆放着一些瓶瓶罐罐,还有药罐子和几套碗筷。
再往里走是一张草席床,那床特别大足够西五个人睡也不嫌拥挤,上面的铺盖己经发霉,散发着酸臭味。
“这铺盖是不能用了,等会儿回家我让远儿重新给神医送一床过来。”三娘上前将铺盖打开,正准备带走时,不曾想从被子里掉出一个木质的匣子。
汪自衡见状上前将木匣子拾起,上面的锁孔看着有些熟悉。
“汪小子!这匣子的钥匙会不会是刚刚凤凰给你的那把?”宁万贤上前提醒。
汪自衡赶忙把钥匙掏出来试了试:“不行!这把钥匙比锁孔大了许多,根本插不进去。”
重新将钥匙收好,汪自衡看向宁甜:“丫头!这屋子以前是何人居住?你可曾见过那人?”
宁甜摇头:“这屋子落的灰一看就有些年头了,我才三岁,怎么可能见过那人,反正爹找到这里时,就没看到人影。”
汪自衡垂眸不语,冥冥之中他总有些熟悉感,但又不知道这感觉从何而来。
接着众人将竹屋里里外外打扫一遍,此时天色己经渐黑,外面下着濛濛细雨,地上全是泥泞,此时走太过危险,众人决定先在此处睡上一晚。
宁老爹和汪自衡出门抓了几只兔子,三娘负责做饭,众人围坐在桌前美美的吃了顿晚饭。
宁万贤和宁惟康都是文弱书生,又上了年纪,索性就让宁万贤、宁惟康和汪神医住在草席床上,宁老爹带着女儿和三娘去院子里的草棚凑合一晚。
起初宁万贤不同意,毕竟重孙女年纪太小,万一着凉怎么办,但随后大凤二凰衔着几张虎皮飞到棚子里,将地上铺的比草席还暖,这下宁万贤才肯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