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沾沾这位仙子的福气鸿运,儿子此番乡试,状元之位岂非探囊取物,板上钉钉?”
他越说越激动,仿佛己经看到了自己金榜题名、洞房花烛的美妙场景。
陈德庸顺着儿子的目光看去,也是眼前一亮。
等贡院大门关闭,自己想个由头把人掳进府,就当是给铭儿的贺礼也不是不可以,反正人在他的平乐府跑不掉。
“行了!赶紧进去吧……”陈德庸话还没说完,陈铭便朝着那边跑过去。
来到晋宁公主的马车前,整了整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月白贡缎儒衫,理了理一丝不苟的发冠。
无视了身后眼神陡然变得危险的宁万贤和宁惟康,更没注意到宁远身旁的那个小丫头正鼓着腮帮子瞪他。
陈铭自认为潇洒地一拱手,脸上堆起自认为迷人的笑容:“这位姑娘,小生陈铭,这厢有礼了。”
见马车里的姑娘不说话,他继续作死道:“姑娘仙姿玉貌,气度非凡,实乃小生平生仅见。
今日得见姑娘,如沐春风,更觉姑娘乃天降福星,鸿运当头。
小生不才,正要入这贡院博取功名,不知可否……沾沾姑娘的福泽贵气?若蒙姑娘不弃,待小生高中魁首,定当……”
“放肆!”
一声清脆冰冷、饱含震怒的呵斥,如同惊雷炸响!
晋宁公主柳眉倒竖,凤眸含煞,那里面燃起的怒火几乎能将人焚成灰烬。
她贵为金枝玉叶,何曾受过此等市井登徒子的轻薄调戏?
尤其对方那赤裸裸、充满占有欲的眼神,更是让她感到极致的羞辱。
“啪——!”
一记清脆响亮到极致的耳光,从车窗伸出一只芊芊玉手,如同炸鞭般狠狠抽在陈铭那张写满了惊愕与不敢置信的脸上。
力道之大,首接将陈铭打得一个趔趄,半边脸颊瞬间红肿起来,清晰地浮现出五根纤细的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