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怎么?都哑巴了?昨晚偷甜甜的时候不是挺能耐吗?现在装鹌鹑了?老头子,你先说!”
宁惟康头皮一炸!他下意识地看向二儿子,眼神疯狂示意:老二!上!你不是最能说会道吗?快替你爹挡刀!
宁二伯接收到老爹的“求救”信号,再感受到亲娘那死亡凝视,腿肚子转筋。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挤出最“真诚”的笑容,上前一步,试图展现县令的“担当”(甩锅):“娘!您息怒!事情是这样的,儿子在镇上这宅子新修了个小园子,想着甜甜大了,总得有个玩耍的地方,就…就稍微布置了一下。
爹和大哥三弟他们也是心疼甜甜,怕她在村里闷着。
这才…这才‘好心’带甜甜过来‘散散心’。
绝对不是偷!绝对不是!儿子可以对天发誓!”
他刻意强调了“新修”、“玩耍的地方”、“稍微布置”,试图淡化“偷娃”的严重性,并把责任分摊到“心疼甜甜”这个“大义”上。
“呵,‘散散心’?”宁老夫人冷笑一声,指尖在鞭柄上敲了敲,发出“笃笃”的轻响。
每一下都敲在众人心尖上。
“散心需要给老娘下药?
需要连夜赶路?
需要把大门拆了才能让老娘进来?
老二…你这县令当得,连谎话都编不圆了?”
宁二伯冷汗“唰”就下来了。
宁大伯一看二弟顶不住,本着“兄弟情深”(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也硬着头皮开口。
声音洪亮却带着明显的底气不足:“娘!二弟说得对!我们真是为了甜甜好。
我们这不是怕您…怕您一时激动,吓着孩子嘛!”(试图把锅甩给老夫人自己太凶?)
“嗯?!”李氏的眼神瞬间锐利如鹰隼,首射宁武德,“老二你的意思是,老娘吓着甜甜了?是老娘的错?!”
“不不不!娘!儿子不是那个意思!”宁二伯吓得连连摆手,差点咬到舌头。
“儿子是说…是说…是说甜甜年纪小,怕见风!对!怕见风!夜里风大!我们带她来镇上暖和暖和!”(越描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