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有些不屑地道:“这是我们的家务事,你们这些爱管闲事的,未免也太嚣张了,竟然伤了我们的兄弟!”
只这几句话,矮胖子与陶克两人已坠人五里雾中,不知这事有多窝囊。\b_a!i`m¢a-s/y+.+c·o`m¢
女的已走近白水青,以手帕为白水青的伤处扎起来。
洪大川已对陶克道:“真看不出你的棒子功力如此扎实,朋友,留下你的大名。”
陶克道:“我叫陶克,倒是想知道,你们为什么会如此摆谱,目的是……”
女的尖叱道:“走开,我们摆什么谱,要你罗嗦,岂有此理!”
矮胖子忽然一拍脑袋,道:“哟,我想起来了,你大概就是江湖上传说的‘汉水一只凤’,对不对?”
女的忽然冷笑不已。
她也款款地往矮胖子身边走去,这光景当然是不怀善意,而且……她的左手后肘的刀鞘反往她的腰带上插去,她的红衣已把刀鞘遮住,她……
“矮胖子丑八怪,脑袋瓜子会使坏!”
只这两句话,她的手上又各抖出把尖尖的利刃,直往矮胖子的胸前刺去。
矮子的双手挥刀,就像拨弄近身的飞蝗似的边拨边退,然后一声低吼,洒着鲜血地滚出三丈外。
女的不放松,双尖刀一路仍然疾刺不舍。
于是,陶克出手了。
木棒斜拦又旋,一招之间接下11刀快杀。
女子一见陶克出手,侧身又是27刀罩过去,她出刀就是要命招式。
陶克的木棒右手挡,然后再传左手打,三招之间便把女的一路刀法封住。
便在这时候,女的突然自下盘暴踹一腿,那一腿也是要人命的,因为她踢的是陶克“三岔口”地带。
一声冷哼,陶克木棒下点……他不及回棒,而以棒尾变前回抽。/x~t,i¨a~n\l*a`i/.`c/o,m·
“砰!”
“啊!”
真准,棒尾点在女的脚背上,痛得她单足往后弹又跳。
陶克并不追击,他忿怒地站在当场不动。
他以为这女的心肠太狠毒,怎么招招都想叫人死。
矮胖子的双臂内侧在流血,还真的流了不少鲜血。
洪大川正在为白水青治伤,如今发现女的受饬,情急之下就要挥刀再杀,却被女的喝住了。
陶克仍然未动,他甚至有些迷惘。
这是干什么的?他们怎么已变成一家人了。
想着妻女的惨死,陶克不由叹口气,他转而走向受伤的矮胖子。
他本来是要离去的,他的痛苦已经够多了,又何必再去找麻烦为自己增加痛苦。
然而,当他想着这矮胖子刚才的一路刀法,便慢慢地移近矮胖子。
“朋友,你的伤……”
“我还不要紧,倒是这女人真毒辣,一心想我死,她为什么要这样?我是行侠仗义,她应该谢我才是,我又与她无怨无仇……”
陶克看过去,只见洪大川正以双手在为那女的搓揉着足面。
女的低声在呼痛,那双目的怨毒光芒,看得陶克也不舒服。
头上缠条毛巾的白水青却咬牙走近陶克,他怒视着陶克的全身上下,就好像要把陶克的每一寸样子全部记在他的心里面似的。
他也确是这个目的。
趁着月色,白水青嘿嘿冷笑,道:“朋友,你如果是个人物,娘的,你报个名字出来。”
陶克猛一挺身,木棒横在身前,道:“干什么?”
白水青道:“老子也好把你的大名听在耳里记在心上,山不转路转,早晚咱们还会碰上面,朋友,丹江双义的血岂是白流的。_k!a!n`s,h_u+a?p.p?.¨n`e?t?”
陶克心里不自在,他并非是怕事,他实在心中很悲哀,只不过他只一想到妻女二人惨死,便也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