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以背抵住洞口,沉声叱道:“再不走你永远也走不出去了。”
这话令常在山吃一惊,他便也立刻陷入五里雾中了。
常在山只得走了,只不过他走了几步又回头。
“老大爷,这儿是什么地方呀?”
“真糊涂,不知道地方也敢冒然闯进来,快走!”
这几句话,又勾起常在山的吃惊,这老人……
常在山不由得又往洞内看,只可惜老者已把洞内的油灯也捻熄了。
常在山不解地只有再回头走,他一边走一边在想,这个老人是谁呀?
他走到那个拐弯处,先是摸到他用刀刻的印,这才急急的又走回那个棺材下面了。
这时候陶克正准备往下面跳,常在山立刻想到什么了。
“是他吗?天爷!”
下面当然是常在山。
“大哥,我……我忽然间……”
冬瓜唐在上面低声急急道:“快些上来,有什么发现,上来说,姓铁的也快回来了。”
常在山道:“不对,我再回去问清楚,莫非那老人家他是……是……”
陶克又跃上地面来了,闻言急急地道:“老二,没有时间了,快上来再说,可把我们急坏了。”
常在山一想,也是呀,万一姓铁的回来,麻烦就大了。
于是,他跟着也上得地面,三个人合力把棺材盖子又盖好,急急忙忙地跑到前面的土地庙里躲起来了。
三个人挤在一个暗角处,常在山把地道中发现之事,从头到尾细述一遍,听得陶克与冬瓜唐大吃一惊。
陶克道:“从地形方位上看,这一带两里之内,一定有一座尼姑庵。”
冬瓜唐道:“我猜也是这样。”
陶克道:“尼姑庵怎么会有通道直到这座土地庙?这有些说不过去吧?”
冬瓜唐道:“如果这土地庙内住有和尚什么的,也许就说得通了。”
陶克面皮一紧,道:“出家人中不少侠义之士,咱们师父也是出家人。”
冬瓜唐忙赔笑道:“大哥别生气,小弟失言。”
常在山突然道:“那老人家的声音……真像……真的很像呢……”
冬瓜唐急问:“像谁?”
常在山道:“像教咱们武功的了无大师。”
他此言一出,陶克与冬瓜唐几乎跳起来了。
陶克急急地抓紧常在山,道:“你说什么?”
常在山道:“我只说像教咱们武功的了无大师,但他不是,因为他满头银发。”
陶克道:“如果一个人一年多不理发修面,这个人谁能看出他是出家人?”
常在山立刻一震,他怎么不多想一想呢。
冬瓜唐道:“大哥,咱们设法进去吧!”
陶克道:“今天不行,且等成石回来再说了。”
三人好一阵商量,直到接近四更半快五更天,方才发现后窗下有声音传来。
陶克伸头看出去,只见一条人影在后院站了一阵子,方才跺跺脚进入那间停棺小屋内,紧接着,便传来一阵“沙沙”响声,想是那人推开棺盖进去了。
三个人正在四下望,庙门口闪进一个人,成石一头撞进来,大喘气地道:“真能折腾呀!”
他的意思,陶克三人听不懂。
冬瓜唐拉住成石,急问:“兄弟,你看到什么了?”
成石指着后面小屋,道:“那个王八蛋,真能折腾,他奶奶的,原来那小子去找他相好的,两个人在那家庄院的二楼上,害得老子在外面喝冷风,生闷气。”
陶克顿觉失望地道:“他不是去坑人家大姑娘?”
成石道:“绝不是,嗨,那家庄上的庄主当王八,他还被蒙在鼓里呢!”
陶克闻言,又问成石:“小弟,你可曾听他们说些什么吗?”
成石道:“这二人好像老相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