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石道:“真是不打不相识呀!哈哈……”
两个人都笑了。+新,完\本^神′站, \无_错?内`容^
两个人忙奔向陶克,成石对那汉子道:“他也是了无大师传授的武功,是我大哥,他叫陶克。”
陶克虽然痛得直冒冷汗,但脸上一片愉快之情:“兄弟,你姓毛?”
“我叫毛汾水。”
“正是你,大师对我们提过你的名字,想不到会在这儿见面了,我……”
他看看伤口,又苦笑道:“刀挨得值得,哈……”
成石忽然叫起来:“大哥,他们跑了。”
陶克抬头看,李良与王大刚二人被两个大汉扶着往外边奔去,跑得真快。
陶克道:“他们当然逃,不逃是傻瓜。”
成石道:“我去追他们。”
陶克道:“何必赶尽杀绝,放他们走吧。”
他伸手拉过毛汾水,又道:“走,上车去见了无大师去,他在城中休养呢。”
毛汾水大喜,扶着陶克上了大车,赶大车的放心了,因为这是去城中仁爱药铺,受了伤有大夫医,自然也就无大碍了。
大车上坐着三个好兄弟,这一路,由成石把几个好兄弟相遇之事对毛汾水讲了一遍。
毛汾水一听就骂起来了。
“他奶奶的,我在我的小破船上过日子,三水帮每天来找我罗嗦,他们一心要我加人三水帮,先是两个头目找上我,我拒绝了,后来他们过几天送些米面粮食,我不收又不好,昨日这两个人又带着东西上我的小船,实在不知哪天在水面上露了一手,被三水帮的人瞧见,今天若不是遇上大哥,小弟只怕已投入恶人圈了。”
陶克十分安慰,他对毛汾水道:“总算咱们五个兄弟会合在一起了,了无大师一定十分高兴。”
成石道:“往后,咱们也不怕三水帮找咱们麻烦了,咱们不孤单,兄弟五个一条心。”
毛汾水道:“兄弟一条心,石头变成金,大哥,这就是道理。”
陶克高兴得几乎掉下眼泪。
大车停在药铺门口,成石扶着陶克,急急地走入药铺里面,只见丁大夫刚自后面走出来。\齐^盛/小~说¨网` ^更!新~最^快?
丁大夫见陶克受伤,立刻迎上前,道:“年轻人,爱惜自己吧,我不愿赚这样的银子。”
陶克苦笑道:“你费心吧,大夫。”
成石把陶克扶在椅上,忙问丁大夫道:“了无大师呢,他好些了吧?”
丁大夫指指后面,道:“你们若不来,老人家打算过午就要离去了。”
成石拉着毛汾水,两个人便往药铺二门走,毛汾水的心中很激动,好像就要看到久别的亲人似的。
二人来到一间小厢房,只见白发老人家正盘膝坐在床沿上,双目微合,十分平静的样子。
成石已欢叫道:“大师,你老人家看谁来了?”
毛汾水愣然,他以为自己认不得大师。
了无大师满头白发,一副老态的样子,想起几年前的大师,步履轻快,双目有神,拿刀时候一片庄严,与此相比,实在难令人相信。
但他已听说大师被囚在地牢的情况了,便不由得一阵唏嘘地走上去。
了无大师长长吁了一口气,原来他正以气功配合着丁大夫的药物疗伤,此时睁眼一瞧,立刻伸手摸着毛汾水的手臂,道:“是你,汾水啊!”
毛汾水道:“大师,这几年不知你的情况,我在江面上很注意,可是我不见你的影子,想不到……”
了无大师点点头,道:“这几年我除了同他在一起过了一年之外,我的日子过得很苦……”
他指着成石,又道:“我那师妹太令我操心了。”
成石接道:“就是那老尼姑呀。”
了无摇头一叹,他似是有难言之隐。
三人缓缓走到前面,丁大夫正给陶克医伤,了无一见,脸色十分悲痛地道:“陶克,你要多多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