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要命的潘金莲,惹得那西北的边民正在造反……咚咚咚……咚……”
“这是什么呀,乱七八糟的!”
躲在对面墙头外的冬瓜唐几乎吼出声音来。
别看姑娘唱的这四句乱七八糟,可那吃酒的男人却在拍手叫好了。
陶克却在皱眉头了,因为这一屋子都是他的仇人,这些人都想要他的命。
一桌子坐满了人,正是“四山八怪”与包太乙、段巧凤老夫妻两人,只有那坐在正中上首的红脸大汉陶克不认识。
屋子里已正式开唱了,两个姑娘卯足了劲,一边唱,一边还抛媚眼,不时地传出一阵轰笑。
这些人一边喝酒一边听唱,这一闹就快到三更天了。
吃酒的有一半也醉了,姑娘两人也唱累了,有个下人走进来,专为姑娘送了些吃的。
二两银子交在姑娘手上,那人在姑娘的耳边嘀咕着。
墙外面,常在山奇怪,该是曲终人散了,这些人还想干什么?
陶克三人正在仔细看,只见两个姑娘齐点头。
那人哈哈笑了!
不旋踵间,只见由房中转出一个白脸汉,这人到了二位姑娘面前,左右一瞧哈哈笑,搂着一个便往右面一间厢房中走去了。
陶克冷冷道:“奶奶的,白玉郎呀!”
只见那姑娘哧哧笑,把个头蹭在白玉郎那有力的臂弯中了。
就在白玉郎把唱的那位姑娘刚搂进厢房中,正房中走出个短须汉子,这汉子托起拉二胡姑娘仔细看,忽然哈哈地笑了。
他把手猛一伸,拦腰把姑娘抱起来了。
姑娘不拉二胡了。
姑娘的双手抱紧那人的脖子笑开怀了。
冬瓜唐怒道:“这家伙不是任老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