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拍手道:“春香姐,你看呢,同他们使的刀法是一路的呀!”
“他们”,当然指的是陶克、冬瓜唐与常在山三人了。?c¨h`a_n~g′k′s¢.+c~o/m_
方老太急切切地道:“不得了,不得了,在我门前要杀人了。”
只见她一溜烟跑进灶房去了。
春香点点头,道:“我们拦下那两个去。”
这姐妹二人立刻自身上抽出弯刀来,二人分别对准另外两个大汉扑去。
“杀!”
包围着毛汾水的两个大汉见两个标致姑娘杀来,立刻哈哈一声奸笑,那二人挥刀不是杀。
他二人挥动刀背杀过去,有个大汉嘿嘿笑,“原来你们是一伙的,奶奶的,逼老子干缺德事,先奸后杀。”
两个人的力气大,出手根本不按章法,左右开弓一轮砸,逼得春香与冬梅二人节节后退。
那春香还以为跟着石坚来的人,本事一定不怎样,但交上手就知道,这二人都是狠角色,有两次敌人伸手抓她的刀。
那人是个青面汉,说话的声音像猫叫,尖尖的叫人听了不舒服:“他奶奶的,我看你挣扎到几时。”
春香见又是刀又是大手一齐抓过来,急得她往墙边急速地退。
她只退了七步,那大汉的手就要抓住她握刀的右腕了,便在这时候……
“你别吃豆腐了,你喝油吧!”
“呀……呀……”
那大汉不防备,好一片热烫的油浇上他的脸,但闻“丝丝”
皮卷声,这大汉抛刀掩面,狂嚎着往坡前奔去,那尖尖的哀叫声,叫听的人汗毛孔也张开了。
春香像是虚脱地道:“方奶奶……”
她只为腰伤未愈,不如冬梅,冬梅正与那汉子杀得难分难解的。~s,h!u·b`x!s`.?c.o-m?
再看毛汾水与石坚,两个人豁命地干。
毛汾水的脸上在流血,左耳下面一道血口子,正是被石坚刺的!
石坚也不完整,右肩往背上一道口在冒血,左手背上也挨一刀!
便在这时候,那位被滚油烫得几乎双目失明的大汉一声尖叫,令石坚吃一惊。
石坚还未曾转开身子往侧面看,“嗖!”一道寒光已到了头顶了。
石坚忙着举起鱼叉横着挡。
“咔!”
毛汾水这一刀暗含气功,刀劲比一般沉重一倍,生生把石坚的鱼叉砍断,那刀的余力也惊人,硬把石坚的人头劈开一大块。
“啊!”
石坚只叫了一声,他的身子歪歪斜斜地往地上倒去,他那掉了一小半的人头,上面还带着一只眼睛睁得宛似核桃那么大,咚地一声落在石堆上。
石坚的身子挺了一下,便不动了。
石坚这么一死,毛汾水转而挥刀冲向那个同冬梅杀得惨烈的大汉。
毛汾水的人刚到,他才大吼:“杀!”
九道光弧一次出现,那么凛冽地闪过大汉的侧背,光束甫幻,便闻得一声惨嗥:“噢!”
“噌!”
冬梅在大汉刀落双臂指天的时候,机不可失地弯刀已插进大汉的肚皮里。
弯刀比一般的刀要狠一倍,弯刀人肚,这个人的肚肠便会被搅断。
大汉双手还没捂住肚皮,已瞪着眼睛倒下去了。\m?y/r\e`a-d\c-l,o^u/d/._c¢o~m?
搏杀很快便结束了。
春香与冬梅两人走到毛汾水面前。
“你受伤不轻,快包扎起来!”
毛汾水道:“我的伤不要紧,倒是这地方你们是不能再住下去。”
方老太哧哧笑道:“这儿我也住腻了,换个地方新鲜一番也不错。”
毛汾水道:“全是由我而起,真是对不住!”
方老太对毛汾水哧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