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克等斩断了封大年的后,封大年今年五十出头了,他想再生个儿子,那谈何容易。
大舱中几人沉默了。
大舱外人影儿在移动,这些人均是三水帮的三流角色,对于司马长风而言,这些人根本不在他的眼里。
空气中似已有了肃煞之气。
空气中也似是闻到了血腥。
便在这时候,又有一人自岸边飞一般地奔过来了。
这乃是派出的探子。
三水帮水旱两路派出探子至少有十多人,他们随时把消息送到总舵。
这人是个矮小精悍型,他奔到总舵附近,只对岸上一个大汉嘀咕了几句便又回头走了。
只见这大汉匆匆地奔上银子船,他坐在银子船与总舵大船上之间,低沉着声音:“帮主,有消息!”
“说。”
声音是在大舱里,封大年是不会走出来的。
那大汉道:“在北方发现50匹快马。”
封大年道:“难道土匪的人马出动了?”
罗一冲道:“那个桐城开烟馆的家伙,咱后来才知道他干过响马。”
封大年冷笑道:“咱们却在江面上,而且等着他们来抢银子船,嘿……”
白水青道:“骑马又怎样,又不能骑着马往咱们的船上冲杀!”
“双刀将”王大刚道:“却不能不但心他们骑马杀进咱们在岸上的大宅子。”
封大年道:“大宅中咱们藏了两百人,何方仁与古月亮,再加上彩云他们,应可以抵住那批人的攻击。”
他似乎胸有成竹的样子,伸手取下五环金刀,又道:“这把刀跟我30年,早就饿坏了,今天就叫你大饱一顿吧,嘿嘿……”
又是一盏热茶时间过去了。
忽然,岸上又奔来一个汉子,这人对岸上的人说了几句话,以目示意江面。
听的人一瞪眼,道:“知道了。”
他支走传信的人,便又匆忙地登上银子船。
这人仍然不往大船上,他又走到大船边。
“帮主,正点子快到了。”
“还有多远?”
“不出一里了!”
“是什么样的船?”
“两只快船,双桅,不大,但很快。”
“可曾看到船上的人?”
“看不见,想是躲在舱里吧。”
封大年沉声道:“登高再看,一定要看清楚。”
那人应了一声便往银子船的桅杆上爬。
他边爬边看,大叫:“没有人,只有船尾一个把舵的。”
便在他的叫声中,岸上却传来喊杀声。
封大年吃一惊,急忙步出舱外看,他这一看就发现,两条快船直直地驶过来了。
两条快船不大,舱门未关,看得见舱里堆的东西正在冒烟。
一时间封大年还没会过意来,他怔在船上不动,张大嘴巴不出声。
罗一冲奔过来了。
“帮主,岸上宅子里杀起来了!”
罗一冲发现小船在起火,他把封大年拖倒,然后,就听到……
两条船衔尾冲来,掌舵的回身往水中跃,发出“扑通”落水声,紧接着,快船撞上三水帮江面上总舵的这条大船,“轰轰”
之声响彻云霄,两条快船炸得粉碎,却也把三水帮的大船炸得破了几个大洞,当场炸死炸伤二十多名三水帮的精英。
罗一冲勇敢地压在封大年的身上,他已血肉模糊地大喘气,张口说不出话来。
封大年还是被火焰灼伤,山羊胡子也烧焦了。
“神刀”李良、“双刀将”王大刚、“丹江双义”洪大川与白水青,这四个扼守在总舵的四大杀手,几乎无一幸免,个个被烧被炸,好不凄惨。
什么叫焦头烂额?如今他们每一个人的模样就是焦头烂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