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封彩云出来了。
封彩云手上握着刀,他们原本已计划了,如果司马长风杀进后院,封彩云就会率领另一批人出手。
此刻,陶克重重地看向封彩云,他发现封彩云的模样是刚与柔的结合,力与美的化身,好看极了。
“彩云!”
“陶克!”
封彩云出手扶住常在山,道:“跟我往后院治伤去。”
她回头对陶克甜甜一笑,陶克觉得那笑很复杂。
陶克急了,一阵怒杀生生把司马长风杀得血肉淋漓,好不凄惨。
他见封彩云把常在山扶到后院,挥棒便扑向与成石搏斗的任老九。
陶克心中明白,成石还有内伤,久战必输。
任老九的短枪左右逢源,成石的每一刀均被轻易化解,如果任老九不是听得司马长风的惨嗥,怕是已经得手了,这就叫心虚。
作战的时候心虚,乃是大忌,但这种情况之下,任谁也会如此。
就在这时候,陶克扑来了。
“你还不躺下。”
任老九见是陶克,回身就是一枪扎。
“嘭!”
陶克拨开来枪,旋身又闪过另一支短枪,陶克的棒子便在这时候变了。
好利的一把尺半长利刃,“嗖”地一声抹过任老九的脖子,发出“吼”的一声响,啪!人头快落地了,任老九叫也未曾叫出声便死了。
陶克对成石道:“小弟,你歇着,看大哥的……”
成石道:“我与大哥一起出刀咱们齐杀。”
这兄弟二人分别找上李抱仁与齐向前。
毛汾水见大哥扑过来,他抖起精神,狂斩十八刀,逼得齐向前连退七大步,正退到陶克身前来。
“嘭!”
“啊!”
陶克一棒打在齐向前的头顶上,打得他头壳也裂了,当场死在地上。
那李抱仁的双节棍拚命地砸,冬瓜唐至少被他打中七下重的,有一记打在冬瓜唐的头上,几乎把冬瓜唐打倒。
成石便在这时候赶过来了。
两个人只一合击,刀法的变化就大了。
了无大师的刀法有个特色,使同样刀法的人联手,威力是倍增的。
当初他们曾在江边以此刀法合击罗一冲他们的围杀,就已知道联手更具妙用。
成石与冬瓜唐联手杀,李抱仁立刻落了下风,才不过三五个照面,已被冬瓜唐狠狠地一刀砍在小腿上。
李抱仁抱腿倒地,两把钢刀一齐砍,李抱仁连闪躲的机会也没有了,活生生被杀死在血泊里。
院子里没有敌人了。
大门外也不听杀声了。
二门内却奔出封彩云,她像花蝴蝶似的,双臂伸开,抱紧了陶克,俏嘴已吻上去了。
管他什么人在场,封彩云真的情不自禁了。
陶克带着尴尬道:“彩云,江边大船出事了,你爹受了伤。”
封彩云道:“重吗?”
陶克道:“司马长风在船上燃炸药,把你爹的大船炸毁了。”
封彩云吃惊地道:“走,快去。”
她拉着陶克往外跑,只见三水帮的人正扶着抬着受伤的往这边过来了。
再看大船那面,江道山与方浩二人正守在江岸边上,那古月亮与何方仁也加入了。
算一算,至少有二十多人据守在江岸上,把那条三水帮的银子船防守得很严。
另外,被炸毁的大船正歪斜在库船一边。
一场搏杀好像停止了。
陶克五人站在大门下正四下里看,不料,从附近响起一阵马蹄声如打雷。
真吓人,数十匹健马奔向岸边来了。
紧接着,喊杀之声震天价响,刹那间便到了江岸边。
骑马的有男有女,一个个急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