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卧房,身后的管家结束了引路的任务,在她进去后,贴心地把门轻轻关上。
房间里,金发金曈的美貌少爷坐在轮椅上,瞥了她一眼,和她对视后,又骤然收回了视线。
南芝桃捉摸不透祂的心思,也没发现祂点着韫色的耳垂,更没发现对方换了身衣服。
祂没穿那件上船时的礼服,此时披着件毯子,一只手在身前攥住,紧紧遮挡着毯子下的景色。
见她转身去取药剂,弥尔斯咬了咬下唇,攥着毯子的手指更加用力。
祂没做过这种事,祂从来没做过讨好别人的事情,祂从来不需要讨好别人。
不对,这不对……明明……明明应该是她来讨好祂的……
祂的眼睫垂下,不住颤抖着,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潋滟的水色都敛在金灿的眼眸中。
听见锁着药剂的密码箱弹开的声音,祂的身子颤了下,随后想起什么,莹润的手指探到毯子下的衣服。
祂兀自又静悄悄地摸索,等南芝桃回头,就看见往日骄纵的少爷改了性子,乖巧主动地掀开了后腰上的衣物。
那截雪白的颜色撞入她的眼帘,微微打颤,像主动袒露出弱点,等待捕食者舔咬的草食动物。
南芝桃愣了下。
这不太对吧?
不远处,美貌少爷自己扶着桌子,自己掀开衣服,等她过去。
祂侧目看过来的眼神无比气闷和控诉,却被那抹熠熠的水光化解,又显得尤其委屈。
意识到什么,南芝桃的眼神微妙。
她选择对祂的神情视而不见,走到祂背后,指尖点了点祂的后腰,随后把针扎进去,听见祂溢出了声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