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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很快,她本就紊乱的呼吸更加急促慌乱,因为霎时间接收了太多事情——
自称是她丈夫的雪白兔子,她不但把那只坏兔子带回了家,甚至刚刚还差点被那只假孕的兔子哺喂……
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南芝桃眼瞳震颤,脸色红透了。
她狠狠咬了下舌尖,才没有尖叫出来,但内心已经叫嚷开了,毕竟她差一点就——
气恼中,白发红曈的青年自己咬住下摆的画面,却在她眼前一跃而出。
昳丽的面庞、打颤的眼睫、眼下的红晕,濡湿的嘴唇和咬住衣摆的森白齿列……
还有祂微微颤抖的身体,掀开衣摆后袒露出的白与粉,饱满又可口,再一次让她心神恍惚。
南芝桃深吸了一口气,坏兔子确实很漂亮很开放没错,可眼下她要面对的显然是另一个问题。
有关“邻居”的事情,她也想起来了。
过往失去的那些记忆一股脑的窜出来,过分清晰,像一场回顾,提醒她迄今为止,“邻居”都取走了哪些报酬。
青年含笑的眼眸、温软的唇舌、馥郁的香气、喉头滑动后传来的轻轻的吞咽声……
感官竟然也有记忆,此时都一并被唤醒。
之前几次失败的试探并不让她意外,她也终于想起了本来的打算,用冷暴力逼迫邻居做出回答,袒露真身。
如今的确是做到了,在兔子的刺激和催发下,成果斐然,一切都乱了套。
南芝桃意识到是谁在抱着她时,就不敢有什么大动作了,攥紧祂衣襟的手指差点猛地松开,呼吸也紧张到屏住。
她的反应说快也快,青年正抱着她走到客厅,似乎没发现她的异常。
余光瞥到邻居家的客厅和沙发,南芝桃僵硬着移开了视线。
此前来做客的时候,身为客人,她就坐在沙发上和邻居说话……身为客人,也一样坐在沙发上和邻居接吻。
更准确的说,是坐在邻居怀里,就像现在这样。
南芝桃撇开脑袋,看起来仿佛是埋在青年的肩头,实际上是不想再多看一眼。
青年自然地抱着她坐下,让她侧坐在祂的腿上,抵在她后背的那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她的紧张僵硬。
可这简单的安抚动作却让南芝桃僵硬得更厉害了。
这一次许愿的代价又是什么呢?
她转而生起气来,毕竟她根本没有许愿要“恢复清醒”,全是祂自作主张。
过往失败的试探也是,虽然邻居确实美貌,但祂的索取总是温柔中带着些许强制的意味。
当然,更重要的是祂不接受她的小算盘。
她的生气表现在脸上,抿着唇,不说话,不忿地等祂开口讨要代价。
温序音当然注意到了她的情绪,微微侧目,看着她:“生气了吗?”
南芝桃只是瞪,一并用沉默表达态度。
祂没用祂那强制回答的能力,唇角勾起了一点弧度,看起来温柔又包容,只是启唇的话题让人意外。
“那只兔子确实很过分。”祂道,把她的气愤视作是对白兔子的不满,“是之前在动物园遇见的吧。”
温序音挑明她和兔子相遇的时间,南芝桃没什么反应。
祂的羽翼无声地笼罩下来,封锁了四下里的空间,仿佛自成了一方小小的囚牢,企图撬开她的嘴巴,知悉她的态度。
南芝桃仍旧没什么反应,不说话,睁着眼睛盯着祂看。
她看见祂圆润的眼瞳似乎动了下,不像是瞳孔骤缩的生理反应,似乎是一种异样的扩散。
在她把沉默当成反抗时,青年也保持着完美的微笑,鼻梁上的眼镜衬托得形象愈加温润儒雅。
祂手指微动,托起了她的手,把那枚红宝石的银戒指露出来。
小小的戒圈套在她的无名指上,象征着某种意义,即使这意义是一只兔子捏造来的,也尤其碍眼。
温序音眼睛的弧度不变
,对她道:“这枚戒指还是还回去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