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会假,希尔自己作为飞行兽人也不可能不知道。
余欢握着羽毛笔的手在颤抖:“会不会……我是说可能,他根本没想那么多,只是单纯地想送一支笔而已?”
时琉尔拍西瓜似的拍了拍余欢脑袋:“他想送你笔超市里随便一挑一大堆,用得着薅自己鸟毛?”
余欢沉默了。
好像是这个道理。
“好了欢欢,你要是真不确定,改天带姐妹几个试探一下就知道了。”
“好吧。”
羽毛笔事件不了了之,余欢回到房间,将羽毛笔放在笔筒里。
猫科动物嗅觉灵敏,权曜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这股属于希尔的气息。
他跳上桌子,鼻尖凑近羽毛笔闻了闻。
“喵。”
还真是希尔羽毛。
余欢一把拿过羽毛笔,摸摸猫头:“阿曜怪,改天我给你买玩具,这不能玩。”
“喵!”
幼稚!谁要玩!
权曜心底冷哼一声,希尔对这女人是真上心,不仅专门找克莱给她看身体。
还用自己羽毛给她做笔。
这可是他们兄弟几个都没有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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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院避雷针检测完毕,并未发现异常。
就那天被雷劈的事件,院方发布公告,内容大概是纯随机事件。
梦达倒霉,没法子。
余欢没有关注这件事,只是偶尔听时琉尔茶前饭后谈起学院论坛。
说论坛里很多人对那个被雷劈的人很感兴趣,都在猜测她为什么就撞上大运了。
军训为期十五天,接下来近半个月的时间里,余欢都在死了活活了死中度过。
辉月学院的军训严格,强度稍高些,此时琉尔和云霏还勉强能应付。
可就苦了仲芸芸和余欢。
仲芸芸天生羸弱,加之表演系本就不属于军事院系,教官也有意放松对她的要求。
余欢就不一样了。
用总教官的话来说,精神疗愈师就是半个兵,兵怎么能羸弱。
原主身子虚,余欢穿越过来也还没来得及调理,大多数时间都是靠着一口气硬撑。
烈日当空。
十公里拉练结束,余欢瘫倒在树荫下,若不是胸口还在起伏,真就跟死人没区别。
时琉尔走过来,递给余欢一瓶拧开的纯净水。
“小兔子,怎么最近没听你说和你那个神秘学长哥哥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