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甜言蜜语哄走了他的钱、他的人、他的心,最后又说不要他了,怎么不能说是个心硬的小骗子呢。
这样坏的小骗子,可不能就那么放任她在外面,万一又哄骗了别人怎么办。
所以,无论用什么法子,就算有些见不得人,有些卑劣,他也绝对不会让她离开自己的身边。
温修赟嘴角重新牵起,脸上绽出微笑,眼神重新恢复温柔,安静地看着她。
关悦摸了摸嘴唇,好像比之前肿了一点,下唇的地方还有被咬后的疼痛感。
又揉了揉右耳,那里被温修赟对着说过话,他的呼吸太烫了,现在这只耳朵都跟着变得又烫又红,很不舒服。
她生起气来,之前的心虚也被这时候的情绪暂时掩盖下去,双手伸出抵在温修赟的胸膛前,用力一推。
在两人中间隔出些距离后,关悦理首气壮地指责他:
“温修赟,你太过分了。”
被指责行为过分,温修赟面上神情变都没变一下。
看关悦一会儿摸嘴唇一会儿揉耳朵忙不过来,他从衬衣口袋中拿出张手帕,十分好心地帮忙给她擦嘴唇,承担了这一部分的“工作”。
“你不准碰我。”
关悦根本不领情,“啪”地一下就打开温修赟的手。
她还在气头上,力气不小,温修赟的手背被印上了一个红红的掌印,抓在手里的手帕也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白净的手帕落在地上,很快就沾了灰尘。
温修赟将手帕捡起来时,看到上面的污迹,意义不明地喊了她一声:
“悦悦。”
“怎么了?谁让你不经过我允许碰我的,我又没有让你帮我擦嘴,手帕掉了也是活该。”
关悦抓住这一点,十分理首气壮地控诉他。
她还试图就利用这一点,将他就这么压在不占理的一方。
最好,也因此想不起来前面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