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软软的，像是福娃娃一般。

偏偏两边软白的脸颊上，都多了抹灰，对称分布在两边，像是从烧灰的锅炉中钻出来的顽皮小猫，莫名滑稽。

滑稽，又很可爱。

玄朔见她第一眼，就撑不起半点对陌生人的防备之意。

“啊？”

听着这个与自己想象完全不同的解释，褚清韵愣了愣，她下意识伸手往脸上一摸。

果然，手指上出现了抹黑。

所以，自己刚刚是顶着这个脏兮兮的样子，和大哥哥说了那么久的话嘛，当时还那么得意地自夸自己的本事。

‘啊啊啊！太丢脸了。’

褚清韵赶紧背过身，两只手在脸上来回一顿擦，感觉脸上能摸到的地方应该都擦完后，才转回来。

“咳，现在，没有了吧？”

她强自装着冷静，通红的脖颈却遮不住小女孩的羞囧。

但——

玄朔眼里的笑意转移到了唇角，半点抑制不住。

本来不擦还好，只有两边脸颊中间一点有黑灰，不算太脏，现在首接就抹均匀了，活脱脱一只小花猫了。

“还、还有？”

褚清韵从他的神情中读出这个信息，惊慌着急，又要抬手去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