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并不这么觉得,可近来,将对陆武城的恨意暴露出来后,很多人便是这样说的。
有些人不敢在他的面前说,恐惧的眼神也透露出了这个意思。
陆丞锐忽然变得紧张起来,心中也生出了一些隐秘的畏惧。
他害怕,害怕秦念附和大多数人的观点,更害怕她也用恐惧的目光看着他,甚至忍不住想要远离他。
陆武城双手握紧水杯,本来一只手就能抓稳的水杯,被两只宽大的手掌握住,首接消失在了掌心之间。
因着手掌主人内心的紧张,瓷杯似乎也隐隐发出了些不堪重负的声音。
“不会。”
两个字挽救了瓷杯即将破碎的结局。
陆丞锐紧绷的身体也跟着放松,而后又有些不放心,追问了一句:
“真的吗?”
秦念首首地看着他的眼睛,声音平和,里面每一个字都好像都充沛着无限的力量。
“你自己经历过的事情,没有人能够置喙什么。”
“痛永远只痛在自己身上。没有人可以感同身受你的痛苦,所以没有人可以质疑你对此的行为。”
她没有劝他宽恕父亲的行为,也并不是无理由地站在他这边,让陆丞锐那颗似被无数绳索捆绑的心脏开始正常地跳动。
“秦念。”
陆丞锐讷讷地喊了一声她的名字,心中说不出的复杂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