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南箬清楚的看到日光折射下的银针。
这仇恨拉的这么成功吗?
南箬唇边地笑容渐盛,带了些促狭的意味。
“各位,何苦为难我区区无名之辈?”
南箬的手搭在腰侧的剑鞘上,剑出鞘一寸,寒光乍现,其他人隐隐感觉危险,可此时箭在弦上,她们已没有退路。
被逼至角落,眼见着即将掉下台的女孩弯了弯眼睛,提剑前指。
南树急得简直要上前把那些攻击都撇开,莫笙淡定喝茶。
“还早着呢,她有招儿。”
仿佛印证她的话似的,南箬持一把寒光四溢的长剑,猛的一踏地面,手中长剑划破长空,发出一声铮鸣。
剑尖所指之处,几乎不可见的剑气将所有攻击撕裂成碎片,南箬勾唇,她的身形如同鬼魅般飘忽不定,剑光闪烁间,她已将一人踹下台。
其余人缓过神,心中诧异于她的手段,不禁生了退却之意。
长剑破空而出,带起一道刺目的剑光,直取对手咽喉,见那人被她吓住,南箬果断踹下台。
短短不到一分钟,她已经解决五人,剩下的人面面相觑,转而去对付其他人。
笑话,她们为什么要去打一个明知打不过的人,给她人做嫁衣什么的,那是傻子才做的事。
南箬闲的长蘑菇,她周围形成一个真空地点,没什么玩家敢招惹她,她只能盘腿坐下来发呆。
场上形成了一半岁月静好,一半扯躲踹吼的两极格局,人数在不断减少,不一会儿就只剩下包括南箬在内的5人。
南箬见那几人一直缠斗分不出来结果,寻思着自己也坐累了,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准备帮她们选出一个人。
谁成想那4人一见到她就连连后退,到最后不知道是哪个,突然爆发出绝无仅有的潜力,直接把一个玩家创下去了。
至此,这场喜剧性十足的竞技落下帷幕,南树女士高兴地当晚做了四菜一汤,还叫莫笙一起来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