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人?”阿朝的表情有点失落,磕磕巴巴道:“大师兄系要帮对方治病吗?”
孙昊然伤害过她,她不想让大师兄帮孙昊然...
可大师兄他是医修,治病救人应该是理所当然的,她好像没有立场要求规范陆亭云的行为。°ˉD优>@[品¢小t3说2?网> :免2费??o阅}?3读′
陆亭云嗤笑一声,他这小师妹其实是个笨蛋吧?
傻成这样,想必以前过得很不好吧。
就像...就像过去的他一样。
陆亭云斜睨了阿朝一眼,带着清冷的矜傲贵气:“我的意思是帮你教训他。”
教训?
阿朝又一次怔住,她的师兄们都喜欢喊打喊杀的咩?
阿朝:“可大师兄你不系治病救人的医修吗?肿么还会干这样的事嘞?”
陆亭云:“我呢,不像传统医修那般仁善,只因我曾经发过誓,行医的途中,遇见善人,我会竭尽所能地救治对方,但若是遇见恶人,我不仅不会搭救,还会亲手将对方送入阿鼻地狱。”
“所以...”陆亭云停顿了一下,俯身蹲在阿朝面前,勾唇一笑继续道:“小师妹现在懂了吗?”
闻言,阿朝老实点头,随后又陷入了思考。
她听说过的那些著名医修都是只救人不害人,不过他大师兄的做法又很有道理,而且这做法应该更受他人尊敬才对呀。?0?4?7^0-w·h′l/y..~c!o-m¨
可在来春花城的途中,江宇锅锅给她科普过天谕阁关于上善宗的报道。
报道中,她的师兄们一个个在外面可谓坏事做尽,尤其她大师兄更甚。
但以她现在的自我体会,她的师兄们应该是很好很好的人。
七师兄如此,大师兄如此,就连还在宗门里睡觉的四师兄亦有可爱的一面。
那为什么名声会不好呢?
阿朝的小脑瓜实在转不动惹...
她只好把这个困扰了好几天的问题交给了陆亭云:“大师兄,你们明明这么好,可为什么你们在外界的名声这么臭嘞?”
陆亭云手指微动,没想到阿朝会这么问。
门外孙昊然的敲门声愈发急促,陆亭云皱眉,指尖摸了摸阿朝莹白的脸颊:“等我解决完烦人的苍蝇再跟你说如何?”
阿朝乖巧应下:“好吧,可大师兄你若系对付他,会不会对你有什么影响啊?”
陆亭云目光深邃地看了眼阿朝:“小师妹考虑得倒是周到,也对,保不齐这种人体内会不会有什么大能留下的标记或禁制,到时还得花时间去处理。.g¨u`g_e?b.o?o·k?.,c_o?m.”
“这样吧,你先简单同我还有你七师兄说说你们之间具体有什么仇怨?我呢,想一个好方法去处置他。”
阿朝点头,诚实地向她的两个师兄说了孙昊然羞辱她、欺凌她以及灌毒药的事。
一旁的上官珩闻言,实在是忍不了了,当场就要冲出去把对方揍一顿然后吃了。
阿朝被对方害得这么惨,他这个当师兄的要是不想着帮小师妹报仇,那和畜生有什么区别?
至于春花城神女祭期间禁止斗殴的规矩?
狗屁规矩!
上官珩抿紧沉冽的唇瓣,鸦羽长睫半覆,遮盖住眼底的阴郁。
他刚一起身,就被陆亭云按在了原地。
陆亭云含闲散地拨弄着腕间的玉珠,向阿朝露出一抹淡笑:“师妹不如先去会客室候着,接下来就交给我和你七师兄如何?”
阿朝:“好哒~”
阿朝应下后就走了,只剩下陆亭云和上官珩两个人在这。
上官珩对于自家大师兄按住自己一事心生怨气:“大师兄,你拦着我干什么?难不成你还怕这春花城里的规矩?”
陆亭云翻了个白眼,他七师弟虽说疯但一直是个精明的人,怎么现在这么意气用事?
莫非阿朝是这小子的逆鳞?
陆亭云:“你认为杀了对方对阿朝来说是最好的吗?”
上官珩愣神:“什...什么意思?”
陆亭云:“作为一名医修,我奉劝你处置对方最好换种方式。”
上官珩:“为什么?这种祸害就应该让我直接吃了他。”
“然后呢,你的怒火消解了,可阿朝能解开心里的郁结吗?”陆亭云瞥了他一眼,“依照师妹的说法,或许她在天玄宗的经历对她的心灵造成了不可磨灭的创伤,而心病,无疑是最难医治的存在。”
一谈到治病,陆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