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无以言说的亲切感。
像是,自血脉中传来的共鸣。
阿朝的耳边又起了耳鸣,如海潮般,在她的耳里四处回荡,蹿得她头痛欲裂。
阿朝的头越来越烫,守在她身边的上官珩捧着个药碗心急如焚。
以阿朝目前的状态,肯定是喝不了药的。
他总不能强灌给阿朝喝吧?
陆亭云在一旁默默地看着,眼光扫过上官珩手中快要凉了的药汤,淡淡地说了句:“孩子不喝药,多半是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