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宁闭了闭眼,内心哭泣。^s^a?n?g_b/o\o+k!.`c?o·m?
难怪最近家中伙食都不比从前了。
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该如何销赃?
脖子上套两个,左爪右爪捧一个,双脚跳着走,多运上几回?
福宁睁眼开就是干,跳着扑到金山上。
只听叮铃哐啷一阵属于黄金的清脆响动,几件金饰主动掉在她的身上,好像要把她埋在金山里似的。
谢珩玉:……
此时,福宁终于察觉到背后的一道不容忽视的目光,还没扭头,就听见侍卫们恭敬地喊道——
“属下参见王爷!”
不用回头看,也知道谢珩玉来了。
她还没销赃成功呢!
福宁心叹一声,颓败地将脑袋垂放在黄金上。
“原来小福喜欢黄金啊!”白昼高声道,透着调侃笑话的意思。
谢珩玉没说什么,也没去抱她,默许她在金山里面“玩”,朝清点物件的侍卫走去。
侍卫当即意会,将清点好的册子递给他,“王爷,根据属下核查,除了造反从犯杜越秦三家以外,送礼最多的就是文赵两家,其余的十几家也都有记录在册。”
完啦!
正抱着黄金伤心难过的赵福宁,听到自家送礼超多,她从金山里抬头,脑袋上的金银从边上落下,又是一阵响动。·k+u!a.i·k·a.n!x!s¢w?.¨c,o·m¢
但是没人在意,或者说都已经习惯了。
她看着谢珩玉的方向,看见他的面上没有表情和情绪,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他冷声道:“赵氏?”
白昼及时开口,“王爷,就是今天在府门口想拜见您的赵侍郎,难怪要带着赵小姐登门,原来是想卖个女儿以求得您的通融。”
“原来是他,”谢珩玉面上划过厌恶之色,“看来贪得不少。”
才不是呢!
“喵呜喵嗷——”
爹爹才没有贪污!好多是她家祖上传下来的!要不是为了讨好太子才不会送出去呢!
福宁愤慨地挠着爪子,在金山上一跺脚,又被埋到了金山里。
“喵呜。”这声是低落的。
她知道摄政王是不会听解释的,送了礼就是和太子一伙了,她们赵家真的要完了……
绝望之际,福宁忽然觉得身上的金子变轻了,脑袋也有些昏沉,耳旁传来爹娘的呼唤——
“囡囡,怎么睡得这么早,是不是病了?”
“都怪我,囡囡肯定是太担心我了。”
“一天都没吃东西,这怎么能行,还是叫她起来吃点东西再睡吧。,q?i~s`h-e+n′p,a¢c!k^.-c¨o.m?”
福宁被晃醒的时候,还迷迷糊糊的。
她揉揉眼睛,睁眼时,眼帘中是爹娘担忧的模样,她瞬间清醒,惊坐起身:
“爹娘,我们快跑吧!”
赵应与容婉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地伸手想要去探女儿的额头。
容婉:“是不是做噩梦了?”
“娘!”福宁急切地下榻穿鞋,吩咐站在后面的阿婵,“去,去收拾东西,今夜我们全家都走。”
容婉抓住女儿的手,柔和的脸上露出担忧,“囡囡,这会儿已经是戌时,城门都关了,今晚出不了城。”
闻言,福宁动作一僵,双眸垂下,脑海里又浮现出噩梦里抄家的那一幕,绝望极了。
赵应开口,“囡囡别急,爹爹已经有了办法,你睡着的时候,爹爹去了求见了二皇子,如今身为皇长子的太子被废,二皇子便是今上唯一的成年子嗣,在朝中还是有话语权的,他已经答应帮咱家,你不用太担心。”
二皇子?帮赵家?
福宁对二皇子有些印象,因为哥哥曾是二皇子的伴读,福宁以前总喜欢跟在哥哥身后,便也见过二皇子几面,那也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即便听着爹爹笃定的话,福宁心中仍然不安,“可是二皇子为什么要帮我们?”
赵应与容婉拉着女儿坐下,赵应道:“一来,你哥哥外出读书前与二皇子私交甚笃,二来,我们赵家确实没有参与太子谋反,至多就是送了点礼,本来也罪不至死。”
说到送礼,福宁双眸浮现怨怼,“爹爹管那叫一点礼?”
“你,你怎么知道,你去库房看了?”赵应尴尬地和女儿交代,“今天去二皇子府也没空手去,先保住基业,家产可以再挣嘛,这是人情世故。”
福宁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