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
在迈入竹屋时,搜竹屋的侍卫跑出来,“王爷,赵小姐和她的丫鬟在里面,马车在竹屋后面,离了十几丈。”只见王爷目不斜视,擦肩而过。
哪里还用侍卫说,谢珩玉已经看见了。
门后一个,榻上一个。
少女躺在床榻上,脑袋微偏,跟平时睡着的样子还是有些区别,睡得不甜了。
脖颈侧泛红,是被人打了。
谢珩玉站在塌边,俯视着她。
同时,两个落败的杀手被押了进来,押着杀手的侍卫兴奋道:“启禀王爷!盗窃黄金的大盗找到了!黄金也找到了!”
谢珩玉没有回头,目光一直落在少女的脸上,听闻此言,心中嗤笑。
识人不清的下场,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下可好,她偷走的黄金,他该收回去了。
他鬼使神差地从袖中伸出手,掐住她的下巴,仿佛是对她的惩罚。
他忽然想看看,失去黄金的她,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白昼进门就看见这一幕,惊骇地又退了出去,王爷什么时候和赵小姐这么要好了?难道王爷看上赵小姐了?也对,不然王爷刚才怎么会那么着急……
可是……白昼怎么也没想通,王爷看上赵小姐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他怎么毫无察觉,他错过了什么?
想了想,还是问,“王爷,要将赵小姐送回赵家吗?还是报官?”
报官?
且不论于她名声是否有利,就论京县的县令是崔兰亭,哪有摄政王找县令报官的。
谢珩玉睨了一眼白昼,“不必,先将这两人押去京影卫地牢。”
他忽略了要不要将赵福宁送回赵家这个问题,弯腰轻松地将人抱起,踏出竹屋。
白昼心里还惦记着王爷究竟是什么看上赵小姐的,王爷要将这两个恶人收进地牢,摆明了是要亲自管,到底是为了赵小姐的这桩事,还是为了失而复得的黄金呢?
再看门边还睡着一个,白昼一把将人背起来,将人放到马背上。
又想到什么,白昼脸色不好,“小福呢?!”
完了!小福丢了!
没完,福宁遇到好人了,她跑来的半道上,被陌生的英俊年轻的侍卫揣怀里了。
本来还怕耽误事、挣扎着呢。
到了竹屋外头,见那阵仗,再见那——
嗯??
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令人发指的一幕。
好消息:她得救了,毫发无伤。
坏消息:怎么会被谢珩玉抱着?她错过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