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道,“你敢说,此事当真与你没有半点关系?”
顾悦笑了,垂眸问,“舅舅,顾柔已经被贬为庶民,于我来说并无任何威胁,我为何要害她?”
“而且,不管怎么说,她都是舅舅的亲生女儿,就算不念着皇后,我也要顾着舅舅和自己的颜面,舅舅不要忘了,我也姓顾,秽乱宫闱,此事传出去舅舅面上无光,皇室也丢人。”
“若是顾柔安分守己,皇后娘娘难道会亏待她?就算是舅舅,想来等到气消了,也会让人看顾她几分,所以哪怕她成了庶民,也并无什么影响。”
“可顾柔不这么想,她不相信舅舅,也不相信自己的母亲,甚至觉得自己很聪明,想方设法为自己谋后路,舅舅,她走到今日是因为她蠢,与我何干?”
“这样的蠢人,他日嫁给谁,都会败了皇室的名声,给舅舅脸上抹黑,就算送去和亲,说不定都会挑起两国之争,毁了这江山社稷。”
“所以,就算我不出手,她说不定都会把自己作死,那么,我又何必大费周章,在舅舅眼皮子底下生事,徒惹舅舅怀疑?”
顾悦的话,过于直白了,却字字句句都说到了正题上。
身为父亲的皇上,对顾柔自然也有几分了解,所以他没有办法反驳,最后只剩下一句,“朕知道今日委屈你了。”
“皇帝知道便好。”太后听到皇上这么说,当下冷哼一声说道,“她们自己不安分生事,竟然都有人能到你面前来编排悦然的不是,皇帝还是好好查查,看看身边到底有多少旁人的眼线吧!”
皇上顿时黑了脸。
太后不提这一茬,他倒是完全没朝着这方面想,如今思量一番,细思恐极。
“皇后那边,你好好敲打敲打。”
太后不管皇上怎么想,只冷声开口。
“后宫之主,本该是官妇表率,小肚鸡肠到作践一个孩子,这种手段也好意思上台面。”
“依着哀家看,这皇后她是不想做,所以才故意犯事,想要主动让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