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灵石，你就在附近挖就好了。”

“去看看嘛，说不定有呢。”

“也行，那你去吧。”

离开之前，陶霖非要缠着程雯亲了好一会儿。

搞得程雯好气又好笑，“去挖个石头还黏黏糊糊的。”

“走咯。”

“早点回来。”

“好。”

陶霖一路往前走，走了好远好远，首到确认程雯看不到他这才停下来。

他坐到地上，深吸一口气，仰头把秘药一饮而尽。

五分钟后，陶霖的肚子开始越来越热。

接着是手脚，接着是头……

他也由细细的闷哼变成痛苦的哀嚎。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不是说恢复战力吗？那为什么他的手开始冒黑色的毛？

骨头也好像在变动……

很痛……很痛……

“啊——”陶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变了。

刚刚的声音不像人声，也不像兽嚎，而是介于两者之间的恐怖呜咽。

兽嚎？

是啦，他有注射过兽化剂的。

“啊啊啊——”

陶霖跪倒在地上，抱着头痛苦地嘶吼着，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一点点变化。

“哐当”一声，程雯手中装菜种子的碗掉落到地上。

她捂着刺疼的胸口站起来，望着陶霖离开的方向。

“陶霖……”

程雯慌了，她用最快的速度向那边赶去。

远远的，她就看到一个半人半兽在地上痛苦挣扎着。

“陶霖！陶霖，你怎么了？”

地上的人听到声音，努力抬起头，艰难开口：“ 不…不要…过来。”

“陶霖……”程雯扑过来，红着眼，着急道：“你没事吧？怎么会这样？”

说着，她就要给陶霖输送灵力。

“别！我没…没事，你…你退一边…等着，好吗？”

陶霖怕自己等下失去理智会伤到她，所以一首后退，拉开两人的距离。

“可是……”

“没事的。”陶霖眼神坚定道：“相信我。”

“真的？”程雯吸吸鼻子，再次确认道：“你真的没事？”

陶霖点头。

“好。”程雯这才后退了几步，紧张地盯着他。

陶霖兽化的速度越来越快，可他又不想程雯担心，只能咬紧牙关默默承受着。

“陶霖，难受就喊出来吧。”

“啊啊啊——”

嘶吼声瞬间响透天彻，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