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马贵赶紧点头应下，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自己下一秒也飞了出去。

首到程雯走远了，马贵才拍拍胸口，庆幸自己没事。

“这夫妻俩好可怕呀，还是别再联系他们了吧。”

他跑到段玉山的身旁，探了一下他的鼻息，发现人还活着，就赶紧背着人送去了医院。

这边，陶霖拉着程雯走到无人的角落，严肃道：“你以后尽量不要在人前使用你的能力，知道吗？”

“为什么？”

“你的能力太特殊了，我怕你会被有心之人抓去做研究。”

程雯想了想，好像确实也是。

罗兰娜一把武器都会被抢，那她展示出不一样的能力不得被活活解剖呀。

她目前修为太低，还是继续苟着比较好。

“我知道了。”

陶霖继续叮嘱道：“以后我在场的情况下，你就别出手了，躲我身后就行，我会保护好你的。”

程雯点头，“嗯”了一声。

忽然，她神色纠结，轻声开口道：“刚刚那个人…就是他跟‘程雯’发生了冲突，导致‘程雯’一头撞死的，我…我不知道该不该杀他报仇。”

“陶霖，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陶霖也不知道。

这件事情双方都有错。

良久，他轻声说道：“你刚刚也推了他了，这事就此了结吧。”

“那就先这样吧。”程雯叹气，小声喃喃道：“等哪天我问灵成功了再说。”

陶霖没听清，疑惑道：“什么灵？”

“没什么，我们接着逛吧。”

“嗯。”

俩人在购物中心逛了很久，买了不少东西。

程雯发现这里还是挺好玩的。

主要是砍价好玩。

这里的人都喜欢把价格喊得高高的，然后随便你砍。能卖的话，老板就会跟你来回扯；不能卖的，老板会当场翻脸，特别好懂。

陶霖抱着一堆东西，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了？”程雯关心地问道：“累了吗？来，我帮你拿一点。”

“不用。”陶霖轻咳一声，尴尬道：“我们出来很久了，要不…回去？改天再来？”

主要是钱包快空了，但陶霖没好意思说。

程雯点头，“那回去吧。”

回去路上，正在放空休息的程雯脸色一变，沉声道：“有人跟踪我们。”

陶霖也发现了，方向盘一转，改了路线，向着城外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