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霖、程雯：“……”人在无语的时候是真的想笑。

许文晖揉揉太阳穴，赶紧撇清关系，“我没有这么想，我只是想来了解一下他们是不是又找程雯的麻烦了。”

程雯感叹：太好了，还有一个正常人。

她轻咳一声，解释道：“柯成周是因为之前的事埋怨我，所以我们吵了几句；至于段玉山…没错，我就是找他报仇了，谁让他当时害我撞到柱子上，那我也让他撞一下，有问题吗？”

韩青一时不知该怎么反驳，“那也出手太重了吧。”

“重吗？可我当时也差点死了呀。”

事实是，‘程雯’己经死了。

虽然不是段玉山推的，但他也应该负上一部分责任。

这下，韩青也不好再说什么了，“那、那你会报复我们两个吗？”

“神经，你们又没对我做过什么，我干嘛要报复你们？”

“哦，那就好。”

许文晖的手在腿上轻轻敲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忽然，他开口说道：“程雯，如果他们再找你麻烦，你跟我说，我帮你处理。”

“不用。”程雯指着陶霖，一脸骄傲道：“他很厉害的，他能解决。”

“嗯，我能解决。”陶霖动动身体，把腰杆挺得笔首。

许文晖轻笑，“陶霖总有没空的时候。总之，需要我的时候就尽管开口。”

“不用……”

“我们不是朋友吗？”

“呃……”程雯最终还是点了头。

她同意了，陶霖自然也没有再反对。

韩青瞪大双眼，视线在他们之间来回转动着。

想说点什么，但又不敢开口。

程雯发现，自她点头之后，气氛好像变得怪怪的。

什么情况？

实在是受不住这份沉默，她开口问道：“你们还有事吗？”

许文晖摇头，“没了。”

“那你们回去呗，我跟陶霖还有事要忙。”

“好。”

许文晖起身，朝陶霖点点头，便走了。

韩青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迈开步子赶紧跟上。

两人走后，程雯挪过来，趴在陶霖肩膀上，轻声问道：“想什么呢？”

“没事。”

“不想说呀？”

“嗯。”

“好吧，那想说的时候记得喊我。”

陶霖一愣，伸手把她抱住，轻轻“嗯”了一声。

“我们去喊表哥他们起床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