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尘不光是记忆力好,脑子转得也快,并且还挺有眼力见的。?狐+恋¨文¨学\ ,首_发+
一进门就看到郑毅也在这,就知道是郑毅跟樊震西提起自己的。
坐在椅子上之后,还和郑毅点了点头呢。
郑毅暗地里指了指,意思是你得跟我走啊!
漠尘又微笑着点了点头。
郑毅一瞧,行,妥了。
樊震西大嘴一撇:“你叫漠尘是吧?”
“是的樊将军!”
“漠尘,我听我郑老弟说你的脑子特别好使,有过目不忘的本领!是真的吗?”
“郑将军对您那是情同手足,如自家亲大哥一样看待,郑将军怎么可能说谎骗您呢?”
郑毅一听,好家伙,这个小子嘴皮子可以啊,就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就让他把自己和樊震西之间的关系说得那么亲密,当然了,这也是樊震西非常乐意听到的,又把自己过目不忘这件事情做了一个肯定的答复,不简单,实属不简单!
郑毅再看樊震西的表情,行,确实让这个漠尘给说美了。
“哈哈,你这小子说话有点意思啊,我和我郑老弟的关系不必用别人来评判,我们之间情深似海,哪是一般亲兄弟可比拟的!既然你说你会过目不忘,脑子好,那我就考你两道,如果你真答上来了,奖金十万!”
怎么回事?还有奖金呢?漠尘打死也没有想到,挣钱原来这么容易。,8!6′k?a·n^s?h?u·.¨n-e*t+
“好,那还劳烦樊将军出题吧!”
樊震西倒也不含糊,也许是刚才就想好了,愣是脱口而出:“你给我背一个《木兰诗》吧!”
郑毅刚刚喝了一口水,还没咽呢,差点没让樊震西一句《木兰诗》给整喷了……
再看漠尘,淡然一笑:“《木兰诗》,《木兰诗》……”
樊震西一瞧,指了指漠尘,笑着左右看了看,仿佛有种打假成功了的喜悦:“哎,哎哎哎……看,看,不会了嘿,《木兰诗》你不会吗漠尘?”
虽然遭到了樊震西的质疑,可漠尘还是那样从容自若,稳如老狗:“额,樊将军,那倒不是,我就觉得实在是太简单了,要不这样吧,《木兰诗》,我倒着给您背一遍您看咋样啊?”
樊震西的笑容戛然而止:“啥,你说啥,你要倒着背?开什么玩笑,这样,你真要是倒着背出来了,我吃翔。”
郑毅一听,赶紧上前伸手拦了一道:“哎哎哎,老樊,你可别说这个啊,赶紧收回去,他可真背得出来!”
樊震西一看郑毅有些慌张,好像真怕自己吃翔似的,挠了挠耳朵。.l+a^n¨l_a?n-w-x¢..c~o?m¨
你说这话说都说出去了,俗话说的好,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这刚说出,怎么可能改口呢。
就在樊震西有些两难的时候,漠尘开口说话了:“樊将军,不用,咱们这只是玩玩,您就当检阅一下!我就开始背了啊!雌雄是我辨能安,走地……”
好家伙,漠尘这嘴里就好像没说人话似的,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华国的字,但这一串说出来,真的是跟外文没什么区别了。
郑毅仔细地听着,似乎背的全对,虽然能听出来,可要是让自己说,那绝对是说不出来的!
只有真正的过目不忘才能做到!
樊震西、两位列位武将全部张着嘴齐刷刷地看着漠尘倒背《木兰诗》!
“我,卧槽,他说的是正确的吗?不会在这跟咱们瞎扯淡呢吧?”
“樊将军,我仔细听了,还真是《木兰诗》倒着顺序背的。”
“这简直就不是人啊,怎么能有人做得到呢?”
漠尘就在这样除了郑毅之外所有人的质疑声中说出了那最后的五个字:“唧唧复唧唧……”
樊震西一听,顿时又兴奋了起来:“哎哎哎,这,这句是正着说的……”
郑毅冲樊震西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这句话正着说和倒着说都一样。”
樊震西琢磨了琢磨,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
“咳咳,嗯?那个什么,你啊,一会回去的时候收拾收拾自己的东西,以后你就跟着我郑老弟就行了,凭我郑老弟那聪明才智,一定会让你发达的。”
之前郑毅就跟自己说过要带自己走的,没想到这事来得还真快啊!比天雷下来的都快!虽然自己已经在樊震西的军营里足足十来年的时间了,已经对这里产生了感情,尤其是机动营的那帮兄弟。
郑毅在军营里两年,尚且感情深厚,更甭说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