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气道,。
你们别乱意淫啊,我说的那种木头人是小时候我们自己雕刻来玩的。”
“不是你们想的那些。”
冯小山嘿嘿一笑:“言哥,懂得,我们懂得,不用解释,解释就是掩饰。”
“掩饰就是默认!”周睿顺带接了一句。
看着众人那猥琐到姥姥家的笑容,苏言满脸无语。
都是一帮单身狗,啥事都能浮想翩翩。
难怪部队常说,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
在他看来,都不用三年,三个月他们看到母蚊子都得扑上去了。
哔的一声哨响!
杨光吹响了集合哨,众人脸上的笑容僵住,拖着疲惫的身躯继续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休闲的时间总是宝贵的,一旦到了训练上,时间就过得异常地慢了。
一个下午的据枪训练,可把他们折磨透了,每个人胳膊肘上都有不同程度的磨损,几乎都通红一片。
最要命的不是表层皮肤破损,而是整个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吃饭的时候手抖得像筛糠,夹一块肉夹几次都夹不到嘴里,有时候刚沾到嘴边又掉了出来。
他们看着眼前这块肉,这么近好像这么远。
恨不得把的当场把头埋进饭盘里。
当过兵的,几乎都有过这段心酸的经历。
想想,都是泪啊·····
杨光捂着鼻子,冲他们吼一声:“赶紧的,去洗个澡,一身的汗臭味,十几米外都熏得很。”
“是!”
众人苦逼地应了一声,灰溜溜地回到宿舍,拿着自己的洗脸盆,毛巾往澡堂跑。
训练了一天,他们的衣服是湿了干,干了又湿。
自己闻着都想yue,何况是别人。
军队洗澡的地方是一个大的浴室,上面安装有几十个花洒并排过去,洗澡通常也都是集体洗的。
“我就是这条街,这条街,最靓滴仔。”
“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噢噢~”
“大香焦一条大香焦,你的感觉真的很奇妙,飘呀飘,摇啊摇······”
唱歌吹口哨是洗澡必备!
当然,他们还会拿着肥皂互相搓搓背,或者趁他人不注意,送上临门一脚。
最后,再比一下长短。
········
洗完澡后。
三班的男兵们拿出小马扎排队坐好,光着膀子,像坐火车一样,互相给对方上药。
今天进行了半天的据枪训练,每个人的胳膊肘都有些红肿。
今天要是不及时消肿,明天再训练估计手都要断掉。
“嘶~疼~你轻点儿,你弄疼我了~”
周睿眉心一拧,不停地抽着冷气。
“我说秀才。”袁帅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怎么说你也是大老爷们一个,你至于叫······”
“啊~小黑子,你下手这么重。”
袁帅疼得五官扭曲,回头瞪了李大嘴一眼。
“啥?很疼啊~”李大嘴拿着棉签的手一顿,满脸歉意地说,“那我帮你吹吹~”
李大嘴将药瓶子盖好,退到一旁去,回到床上时,正看到苏言淡定地背着看着书。
“言哥,你的手不疼吗?”
苏言摇摇头:“我还行,能忍。”
周睿冲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言哥,你真是吾辈的楷模啊。”
经过了一天的据枪训练,每个人对这把枪的好感又淡漠了许多,纷纷哀怨地看向自己的那把枪
扛不住,真的扛不住···
········
第二天早上。
连长办公室!
咚咚咚~
“进!”
杨光笑眯眯地走了进来,冲高强敬个礼:“连长好。”
高强扫了他一眼,挑眉地说:“看你这春光满面的样子,心情不错啊。”
杨光挠挠头,嘿嘿一笑:“连长,瞧您说的,咱当兵的,每天除了训练就是训练。”
“这要是不找点乐趣,每天苦哈哈,也有损咱们军人的形象不是。”
“哟呵~”高强笑着指了指他:“你小子,现在说话是越来越圆滑了,一套一套的,上哪儿学的。”
杨光爽朗一笑:“连长,那不都是跟您学的吗。”
“我去你的!”高强一脚踹过去,杨光屁股一扭,首接往旁边一躲。
高强踹了个空,差点摔倒,气得鼻孔冒烟:“立正,站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