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了,别在这哭。”
这好像是她听过他说得最长的话了,不过她也就此放下心来,浅浅地松了口气。
还好他没有事,不然她对于沈伯伯,真的以死谢罪都不为过。
紧绷的弦刚刚一松,她手上竟忽然一疼,轻呼出声。
小尺子落在掌心凉凉麻麻的,激得她下意识就将手缩了回去。
她忍着没哭,雾蒙蒙的一双眼睁开看过去,沈行钧早已坐得端正笔直,右手持着支狼毫笔在纸上写着什么,好像刚刚捏着她的人不是他一样。
“殿下。”她唤道。
“此事到此为止。”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药瓶拿回去,底部有印年号,好好看看。”
她默默地点了点头,将桌上的白瓷瓶拿过来翻转一看,果然印着承平元年四个篆体字。
下个月过了年节,便是承平四年了吧……嘶,时间还真是有点长。
“谢殿下宽仁,”她捏着月白色裙摆站了起来,小声道,“那……杏杏告退了?”
“嗯。”他并未抬头,“你幼时来过京城,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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